的长子,但是,珐琅的母亲年冰岚竟与年家没有血缘关系。
夕茗走向珐琅,用手戳着他道:“如果你真的是年家人,就肯定拥有霾国的血脉,而霾国的血脉是不可能被污染的,你已经被污染,成为了兽人,这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夕环则是愣愣地站在那,既然如此,那么自己根本不需要再与年家的人
结合,她笑了,笑得很开心,同时又想起了在平坝村查到的关于母亲的往事,可是母亲为什么会变成那种怪物?还是说,这里的半蛇人都是那样的?
这个疑问让夕环心里不禁犯嘀咕,难道说,母亲的血脉也不纯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夕茗哈哈大笑道:“年家死都没有想到,他们想要做成的事情,我早就做到了,只可惜,只可惜……”夕茗说完脸色又沉了下去。
此时,虵形女巫却是摇晃着靠近夕茗,一字字道:“所以,这就是你释放夕锦华的原因?为了将你的孙女给引到这里来?”
夕茗看着虵形女巫道:“夕锦华只是一个意外,他并不是我放出去的,是他自己跑出去的,但他已经神智不清,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对我们构不成任何威胁。”
虵形女巫扭头看向年绶等人:“那他们呢?怎么办?”
夕茗道:“他们可以成为夕环的奴隶。”
“不!”虵形女巫吼道,“即便这个叫夕环的女孩儿是你认可的后代,但必须通过血炼,只有她通过血炼,才能证明自己霾国的纯正血统。”
年绶又糊涂了,夕家和年家到底对霾国来说意味着什么?为什么血脉那么重要?虵形女巫看样子与夕家并没有血缘上的关系,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神明。
还有,虵形女巫所说的血炼到底又是什么?
夕茗走到年绶几人跟前:“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帮助夕环通过血炼,第二,就是成为祭品。”
祭品?那不就等于去死吗?众人毫无选择,只能选择帮助夕环去通过那个什么血炼。
年绶则问:“如果我们帮助夕环通过了血炼,那么,你就会放了我们?”
夕茗道:“我无法决定,你们的命运应该由霾国统治者来决定。”说着,夕茗看向了不远处的夕环,意思很明确,她就是霾国的统治者。所以说,霾国的统治者必须是夕家和年家结合诞生的后代?
夕茗挥手之后,半蛇人上前,将年绶等人押解离开,离开前,夕茗看着他们道:“今晚好好休息,吃饱睡好,睡觉前好好祈祷明天会顺顺利利。”
珐琅此时已经基本上处于崩溃状态,他不断摇头,低声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年家的后代,我是年家的后代。”
阿茕闻言嘲讽道:“看样子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命运跟你这个混蛋开了个玩笑。”
珐琅发狂似的要扑向阿茕,却被旁边的半蛇人缠住,半蛇人举起手中的长矛喝斥他停手,否则,现在就要处死他。
阿茕继续笑道:“看到了吗?你没有任何价值,谁都可以杀了你。”
珐琅气得浑身发抖,但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