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的年成凯问：“龙将军原来是你舅舅。”
黄道立即说：“我能当上警|察，不仅仅因为我舅舅。”
年成凯点头道：“这我知道，从我认识你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警|察。”
黄道笑了：“这话我爱听，我可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玩意儿。”
年成凯却问：“龙将军怎
么说？”
黄道坐到年成凯旁边来：“现在上面很重视这个案子，主要是因为担心混进了日|本间谍，我给舅舅说了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他竟然破天荒的同意让你做警|察厅顾问，真是奇怪了。”
一点儿都不奇怪。年成凯心里想，但是却没说出来。
年成凯问：“这么说，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查这个案子了？”
黄道点头：“不过还是得和那群特务一起，如果这件事与间谍没关系，那么他们退出，全权交给警|察厅。老年，你认为和日|本人有关系吗？”
“现在不好说，”年成凯放下咖啡杯，“能把池同书叫来问问吗？”
黄道到办公桌前，直接打了电话，没多久狼狈的池同书敲门，黄道让他进来后，发现池同书刚包扎好胳膊，看样子那几个卫兵下口是真没留情。
池同书满脸微笑，看脸色却很难看：“黄警长，年先生，之前是我不对。”
黄道冷冷问：“你们站长给你打电话了吧？”
池同书赶紧点头：“打了，已经吩咐过我了。”
黄道问：“现在说说吧，你都查到了什么。”
池同书为难道：“黄警长，您不要为难我，有些事情是保密的。”
黄道没好气道：“那个美国人的事儿我们不插手，也插不上，就想知道许玲你查到什么了？”
池同书也不笨，立即明白黄道的意思，毕竟许玲和墨菲有关系，他说许玲连带着要说墨菲，但这样也不算是主动泄密，毕竟他顶头上司都让他配合了，虽然是说有限配合，但这个“有限”二字那就见仁见智。
池同书称，许玲和墨菲是在一次滇大慰问演出认识的，因为许玲的英语不错，加上又是学生会委员，自然成为了朋友，也有传闻称这两人正在交往是男女朋友关系。
年成凯问
：“墨菲和许玲在交往？”
池同书道：“这个我们其实也不确定，毕竟当事人都已经死了，我问过许厅长家里，许厅长自然是矢口否认，虽然墨菲是美国人，但只是个翻译而已，再说，许家也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黄道半开玩笑道：“就连委员长的儿子都能娶外国媳妇儿，许景明还不许自己闺女找一个外国姑爷呀？”
池同书只是尴尬一笑，也不敢说什么，这种话也只能黄道敢说。
年成凯问：“还有呢？”
池同书迟疑了许久道：“我在询问的时候，许小姐的母亲许夫人却坚称她女儿是中邪了，还说是外国的什么恶魔。”
黄道疑惑：“外国的恶魔？这怎么说？”
根据许玲的父亲，也就是许夫人回忆说，许玲在做噩梦前，曾经去教堂找过一个叫彼得的神父，因为许玲是信徒，所以出现了那种事自然去求助神父，回来后对母亲说神父认为她体内有恶魔，需要驱魔，但是许家坚决不允许，甚至软禁了许玲，之后许玲的病情就开始恶化。
听到这，黄道自然而然看向年成凯，年成凯沉思片刻问：“那你们去问过神父了吗？”
池同书道：“没有，这种事根本不可信。”
年成凯却道：“就算不可信，也得问问吧？”
池同书一愣：“年先生的意思是？”
黄道马上说：“这也是线索。”
池同书立即点头：“可是，您知道，我们主要查的是间谍，而那个神父肯定不会是间谍。”
年成凯却语出惊人：“万一呢？”
池同书脸色变了，的确，万一呢？这种事谁说得准？自己是不是太主观了？
此时窗外已经大亮，已是上午八点半，年成凯喝完剩下那点咖啡，起身来：“走吧，咱们去一趟教堂，问问那个神父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