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夏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脸问道:“前辈你认识我父亲?”
可说完这话,司马宾就蹙眉摇头:“不对,你不是他,他早就死了。”
司马宾这句话,差点把陆夏硬生生的给噎死。
我打断司马宾的话说道:“师父先别说故友不故友的了,你先看看我这尸毒要怎么解?”
司马宾嗯了一声,让我们上车,开车带我们来到一处僻静的小院,院内支起一口大锅,有很多草药放在大锅旁边。
浓浓的草药味弥漫小院,路过的时候,我和陆夏都是捏着鼻子过去的。
司马宾带我们来到客厅,让我把伤口露出来给他看看。
这里就我们三人,我索性直接把上衣脱下来,胳膊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展露在眼前。
司马宾看到我的伤口,脸色由静转阴,他蹭的一下站起身,怒道:“哪个不长眼的蛊师敢害我徒弟,真当老子隐退不问世事,他们就敢欺负我徒弟了?”
“蛊师?”
我神色骤变,说道:“师父我这不是尸毒吗?怎么变成中蛊了?”
司马宾面带阴云说道:“你中的不是尸毒,而是蛊毒。”
“哼,阴阳宗真是找死,看来老子得出山,教训一下那个小东西了。”
司马宾的声音里充满杀伐之气。
我也是头一次见到司马宾这副表情,也不禁吓了一跳。
“师父你先别说阴阳宗了,我这蛊要怎么治疗?
”
司马宾愤愤的坐下,叹了口气:“这蛊我解不了。”
我仿佛石化在当场,心都快凉了半截,就连说话都是磕磕绊绊:“那,那我不就没救了吗?”
司马宾像是不满我的慌张,没好气的说:“你小子怕个什么?我是说我解不了,没说别人解不了。”
好家伙,这蛊不是在你身上,你当然不慌。
不过,司马宾的话也让我心头一喜,能解就行。
司马宾闭眼沉思,久久不言,这可把我急够呛,找谁解,倒是给句话啊!
别不说话,这不是急人吗?
过了几分钟,司马宾才长叹一口气:“唉,只能带你去求求那个人了。”
“前辈你刚才不是说要去教训阴阳宗吗?照我看,直接杀上门,把那个阴阳宗的老大抓起来,揍一顿,让他把解药交出来不就成了。”
说完陆夏得意的仰起头,像是在等我俩夸赞他这绝妙的方法一般。
司马宾颇为尴尬的嘴角抽动两下,随后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像是在询问,从哪认识这么一二货。
“这个,本宗主现在不便出手,苏黎你说是不?”
我嘿嘿笑着帮司马宾打圆场。
“对,我师父他最近受伤了。”
陆夏听后一脸担忧问道:“前辈你受伤了?严重吗?”
司马宾干笑两声说:“还行,还行,苏黎你和这位小友先待会,为师给你做点饭去。”
看司马宾起身
要出去,我这当徒弟的,也不好继续在这坐着,赶忙起身。
“师父用我帮忙吗?”
司马宾脸色一变,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们在这坐着就行。”
“那麻烦师父了。”
见司马宾拒绝,我也就重新坐回沙发上。
我看着司马宾离去的背影,总感觉哪里不太对,这次再见到他,总觉得有种极为奇怪的感觉。
这个念头再脑海里一想起,就被我打消了,应该是太久没见了,有点陌生也属实正常。
陆夏则是一脸羡慕神色对我说道:“苏黎你师父这人蛮不错的,还下厨给你做饭,唉!我是没口福吃自己师父做的饭了。”
我摸了摸鼻子,十分疑惑的说:“我师父平时是不进厨房的,今天也不知道是咋了。”
陆夏坐车也累的够呛,往沙发上一躺,悠闲的说:“肯定是挺长时间没见你,想你了呗!老人都这样,等明天就恢复正常了。”
“有道理。”
我听后赞同的点头。
这老人啊!都是这样,儿女许久不回家,见到时都是万分激动,这种情况少说一两个小时,多说一天,之后也就开始烦你了。
司马宾虽然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可是我知道,这家伙肯定不止这个年纪,记得跟他认识没几天的时候,他曾跟我说过前世的事情。
在十八年前他就已经是道门高层人物,如果按照四十多岁来算
的话,他那时候才二十几岁,二十多岁当上道门高层,这是不现实的。
少说他那时候,也得四十多岁,加上十八年也就是六十岁左右。
修道者都会调理自身阴阳,他应该是有什么秘术,让自己的容颜停止在四十岁左右。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司马宾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几杯饮料。
“来,口渴了吧!喝点饮料,菜马上就出来了。”
我笑着接过饮料,道谢后,刚想喝下去,可是余光却不经意间注意到,司马宾的目光,竟然充斥着一抹狡黠。
这让我顿时疑心大起,在连想起之前的奇怪的感觉,这让我不得不有所警惕。
司马宾放下托盘,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