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水库跪拜,就足可证明。
想着想着,我的脑袋又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
不一会就睡着了。
等司马宾把我叫起来的时候,也已经是十一点多。
我身体也恢复了一些,至少不和白天,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其实别说白天,就算是此时,我走起路来,两条腿都是在打颤的。
我踉踉跄跄的出了屋子,棺材前放着一个燃烧炽热火焰的火盆,在离火盆一米远,有很多的纸
钱,黄纸。
我走到棺材旁边,坐在小木凳上,因为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支撑我继续站着。
司马宾站在我身边,递过来一沓纸钱,我撕开纸绳,拿出几张放在火盆里面。
这一刻院内格外的安静,让我的心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至于那个金色的东西,我也不想过多询问,这几天司马宾救了我不止一次,就算他要,我也会给他的。
手里的冥币,一张接着一张的往火盆里送,看着纸钱慢慢被火焰包裹,最后一点点的燃烧。
我烧的很慢,司马宾也不催我,因为他买的纸钱并不多,我俩还要靠着这点纸钱熬过一夜,若是中途断掉,对我并不会吉利,往后的一段时间,都会霉运连连。
若是普通人倒还好说,可我如今入了镇阴殿,干的是抓鬼驱邪的勾当。
要是倒霉点,可是会送命的。
我手里的这沓冥纸很快就烧完了,司马宾搬来一个小凳子,在我身边开始一张接着一张烧纸。
我也算是闲了下来,看着爷爷的棺木,我眼圈渐渐湿润,情不自禁的拿出爷爷给我的那枚玉佩,算是爷爷给我的最后一个念想。
把玉佩从身上拿出来,放在火红的火光下,看到玉佩的颜色,我愣住了。
不光是我愣住了,就连身边沉稳的司马宾也愣住了。
因为这玉佩竟然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