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让身体上的痛楚呈十倍百倍放大,不能躲避、不能逃脱,只能接受。
吹来的冷风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空白的脑海试图识别面前的场景。
背过身去,拿一杯冰水咕咚咕咚喝着,身着亚麻色长裙的女子,是谁?
突然出现在心底里的疑惑致使着她踏步欲要上前,可刚只是一步,她的视线便180度偏转,散发着惨白光芒的白炽灯映入眼帘。
剧痛叫她嘶吼,可喉咙却故意沙哑,如被棉花堵住,她只能不断扭曲着表情,希望能以此发泄内心积压的情绪,让它渐渐崩解的速度缓慢下来。
脸庞表皮寸寸脱落,里面的血肉焦糊一片的同时往内翻卷,肺部,不,全身痉挛着,短促的呼吸,无法给身体供给足够的养分。
维持着这种状态的莫雨桐涕泪横流,勾勒于嘴角的那抹微笑,不曾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