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则惴惴不安地这看看那看看,如果我不表现的担惊受怕的话,会惹来极大麻烦。
没其他证据,也没其他消息,他们或许真会把我当做替罪羔羊,最直接的缘故便是那阿姨的那番话。
现在她绝对一口咬定我就是凶手吧,毕竟人在愤怒下,是不存在理智之说的。
“你可以出去了。”小个子警察得到另一警察示意后说道。
“为什么放他走,”合上门的一刻,我瞥到校长在说话,“万一是他杀的怎么办?”
“你是说一个人,杀了那个女孩,并且不留下任何痕迹?拜托,老兄,我知道你难做,但人总要有点良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随着我渐行渐远,他们的交谈我也开始听不见。
“许军~”
这声音幽幽,从四面八方袭来,同时,仿佛有人在我耳边吹了口气。
我眉头皱起,环顾四周,什么也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