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宁姝问道。
谢一宁起身回到休息室，片刻后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
“这是无昧12岁那年的样子。”
宁姝接过照片，放在她和唐苒中间。
“这……”宁姝不可思议地看向谢一宁。
谢一宁见她这反应，朝她点点头，“你没看错，那人就是无昧。”
宁姝再次看向照片上和幼童无异的小女孩，明白了为什么谢一宁后来会打消对无昧的怀疑。
那个时候的无昧，身高和五六岁的孩童一样，别说操纵一起军火盗窃案了。
估计她连一杆枪都拿不动。
谢一宁解释道：“我带无眸来这里时，疗养院中只有无昧和无祀两人。”
“所以你才怀疑无祀吗？”
谢一宁点点头，“至少无祀当年已经是一名成年男性了。”
“那你知道无昧和无祀的原名是什么吗？”
“知道，她们应该是一个家族的人，无昧原名叫木菘，无祀原名叫木朝。”谢一宁如实回答。
这些年他在这里确实调查到一些东西，但都不能说明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