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那说好了啊!我把这茶喝了你就得把那酒给我!”时逾白高兴的露出一口烤瓷牙(真牙没剩几颗了)。
“一言为定!”温悠然笑着回应。
“女娃,你来!”楚淮之站起来背着手往仓库的方向走去。
“你知道这时老头胃出血,你还敢给他喝酒?你这不是要他命嘛!”楚淮之看温悠然跟上前,一脸严肃的看着温悠然。
“楚老莫担心!”温悠然拿出酒壶,拿起一个茶杯给楚淮之倒了一点:“这是我自己家酿的桃酒,喝着不伤人,您尝尝!”
楚淮之半信半疑的拿起温悠然递过来的酒,微微抿了抿:“啧!甜甜的,但又不失酒香……”仰头一饮而尽,感觉喝完还有点舒服。
楚淮之闭着眼睛回味了一下,睁眼道:“你可得把你的酒可藏好了,小心时老头喝上瘾了半夜过来偷酒!”
“老楚!你俩说我啥坏话呢!我都听见了!”温悠然还欲说什么,另一边的时逾白就喊叫了起来:“这水都开了,你还喝不喝?不喝我喝酒去了嗷!”
“来了来了!没说你坏话,问了问这女娃生意的情况!”楚淮之走过去坐下来,用木夹夹着茶具,小心的放入茶海上的小铁锅里煮了煮,把温玉倒进小玉壶,浇上热水。
过滤出茶叶,倒进小茶杯的茶水泛着淡淡的金色,一股幽香伴随着茶杯里的热气飘进了鼻腔。
相对而坐的两人不约而同的闭起眼睛深吸一口气,袅袅香气沁人心脾,闻着有说不出的舒爽。
时逾白睁眼拿起茶海上的茶杯,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咦?有点好喝?再来一口!
“老楚啊!这是你选茶选的最好的一次!”时逾白颇为满意:“之前你弄的那些树杆杆,死贵不说,一个个苦的要命,还给我说什么……回甘?我回不出甘来!这个好喝!”时逾白拿起茶杯放在楚淮之面前:“再来一杯!”
……
时逾白一口气喝了五六杯,一向大大咧咧的他只感觉这茶喝着舒服,没有注意到什么变化,但楚淮之却细心的察觉到,这温玉和上次喝的露清荷,喝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露清荷喝完感觉是神清气爽的,头脑清明,长时间的疲惫被一扫而空。
而这温玉却是柔和的,感觉自己身体的机能都恢复了不少,一到阴雨天旧伤口就会疼痛的感觉也没有了。
“嘶!神奇!”楚淮之惊叹一声:“老时,感觉怎么样?”
“嗯!好喝!”时逾白依旧没发觉有什么不对,低着头吃着果脯。
“我说你的胃!还疼不疼?”楚淮之扶额,这时老头几十年了没一次靠谱。
“嘶!你这么一说……好像真不怎么疼了!”时逾白出院的时候,胃并没有完全好,只是他在医院实在躺不住了,非要回家,他老伴耐不住他磨,就给开了出院证明,并没收了他所有的酒。当楚淮之拉他来茶庄的路上,他还喊着胃有些疼。
“丫头!这就是你说的治愈的效果?”时逾白也很惊奇,自己画画时落下的肩周炎的毛病此时感觉也不疼了!
“时老觉得怎么样?”温悠然笑眼弯弯。
“确实不错!但是你答应给我的酒还是不能少啊!”时逾白这才想起温悠然答应过他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