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答应我,即使是一个人也一定要快乐的生活下去,妈妈不想你变成一个孤僻的孩子好吗”
这是妈妈死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会照做的,因为我是西奥多。妈妈给我取的名字在希腊语里是“上帝的礼物”同时我的生命也是妈妈去世前送给自己最后的礼物。
我是爸爸和妈妈在爱里孕育出的,我的名字足以表明父母的爱。妈妈对我的爱更是穿透了我的一生,即使妈妈已经逝去,但她给我的爱不会。
爸爸在妈妈死后意志消沉,每天醉生梦死。我经常在父亲醉酒后替他收拾残局,他喝多后有时会捧着我的脸念叨着有多想念妈妈,有时就静静的看着我和妈妈相似的蓝眼睛。
我知道爸爸很难受,所以从来不会去麻烦他。后来他为了不让自己总陷入妈妈离开的悲伤里,他把整颗心都扑在工作上。但他每次看到周围孩子拥有的东西都会给我也准备一份,我才不是没有父亲疼爱的小孩,只是我的父亲很少去表达爱。
爸爸常年工作,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家里除了家养小精灵就是我一个人。一旦我感觉到孤独,我就会翻开书看,因为书里的主角有不同的人生,我可以跟着主角一起观看他们的生活,好像这样我就会忘记现实中只有我一个人。可每次看完一本书后的孤独感又会加倍的向我涌来。
妈妈之前每次都会给我讲睡前故事,是那本《诗翁彼豆故事集》,每次想妈妈的时候我都会翻开看,她上次没讲完的结局,我已经知道了。
为了避免变成妈妈口中孤僻的人,我会经常去看话剧,去听音乐剧,培养自己的爱好,但这些都太过无趣,我好像没有特别的喜好。看书只是我习惯,我实在不知道除了看书还能做什么,我已经在很努力的向快乐靠近。
巫师的人口很稀少,人就那么点,同龄的人我都能叫的上名字,还是太无趣,他们的嘴里只会谈论自己的父母给自己买了什么,或者今天做什么,渐渐的我不再去跟他们接触。
入学后,我发现斯莱特林有一个比起别人稍微有趣的女孩,她叫洛莉·扎比尼。她跳脱极了,每天脸上都带着笑容,我不知道有多少开心的事能值得她每天都笑。众所周知她有一个格兰芬多的“死敌”,两个人打打闹闹了快一整个学期,两个人可以说都是庞弗雷夫人名单上圈的重点人员。
我有一个习惯,会有意无意的观察身边的人,给他们进行分类。大部分的人我会把他们分为无趣d类和普通c类。帕金森和马尔福在正常b类。扎比尼家的那两个和瓦伦丁我把他们排在有趣a类。a类是我平常最会观察的存在,事实表明他们三个人也确实有趣。
我没怎么和扎比尼家的女孩接触过,但我喜欢看他们打打闹闹,就好像表演话剧一样。所以瓦伦丁家的宴会我去了。结果证明我没去错,我坐在树下又看了一场话剧,瓦伦丁家的小子也真的是很直白,他能很直接的表达自己的所想所感,这点是我想要拥有的。因为这样我可能就敢对父亲提出要求,或许这样我就能多和父亲接触。
扎比尼家的女孩跟我说我们是朋友,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我对关系界定没有清晰的认知,我只区分能让我觉得有趣的和无趣的。
圣诞节扎比尼家的女孩给我送了一本画册,上面是她手绘的西奥多·诺特以不同的姿势被她打倒在地然后她在旁边开心大笑的场景。
………莫名其妙,于是我给了她回送了一本空白日记本,上面被施了点小魔法,奇怪,我好像都能预测她看到日记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她肯定会说我莫名其妙然后按照日记本上的话照做。
回校的火车上她跑来质问我,被我几句话打发后,她成天笑着的脸上垮了下来,她确实有趣,我喜欢能让我觉得有趣的存在。
她为了报复课上被我整蛊的事拿了瓶药剂让我喝下去,我直接喝了,正好我也好奇她会给我准备什么。迷迷糊糊中,我问她为什么要给我喝酒,她好像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打断。
清醒后我想那酒应该不是她原本打算让我喝的,第二天我问她原本想给我送什么,我没想到她会直接演示给我看……
她好像每次都能让我出乎意料,如果这就是朋友的话,那我喜欢朋友这个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