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倒是你,祖成璧,来这么早干什么?
我记得你平常聚会的时候,总是喜欢最后一个到,好展现你县令家公子的地位的”
陈避祸看着眼前的少年,是自己记忆中的好朋友,县令家的三公子,姓祖名光字成璧。
平常和他玩的算是比较好的,见他挖苦自己,并没有在意,毕竟平常他们都是互相挖苦的。
听到陈避祸的话,祖成璧脸色愁苦的说道。
“什么展现地位啊,那完全是我起不来床。
今天可不一样,今天大早上,天还没亮,我母亲就拿着棍子将我打起来。
拜见一下今天来的仙师,拜见完仙师之后,我还得在这等着你们人来齐,可难受死我了。”
陈避祸听到祖成璧的抱怨毫不犹豫忽略了他所有的抱怨话,而是注意到一个关键的信息。
“仙师!”
于是他饶有兴致地开口问道。
“成璧,那位仙师是男还是女?生得何种模样啊?”
听闻陈避祸所言,祖成璧脸上浮现出一抹神秘之色,压低声音道。
“我跟你说,这位仙师啊可是个”
就在这紧要关头,祖成璧却戛然而止,不再言语。
陈避祸见状,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祖成璧那副故弄玄虚的模样,并未出声应和。
他对自己这位好友可谓知根知底,从记忆里深知,祖成璧素来喜好这般将话语讲到关键处便猛然收口。
起初几次自己尚且还会好奇、主动追问一番,但后来渐渐相熟之后。
他便知晓以祖成璧那藏不住事儿的性子,只需稍稍冷落他片刻。
无需多言,他定会按捺不住,将所有内情一吐为快。
果不其然,见陈避祸毫无反应,祖成璧顿觉索然无味,满脸扫兴地道。
“哎呀,真是无趣至极!
难道你就一点儿都不好奇这位仙师到底是男是女么?
就不想知道人长相美不美、俊不俊呐?”
陈避祸听到祖成璧的话,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说道。
“没有兴趣,反正一会都见得到。”
祖成璧眼巴巴地望着陈避祸那副无动于衷、提不起丝毫兴趣的模样,心中反而着急了。
他赶忙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一五一十地道出。
大清早,睡得正酣的祖成璧硬生生被他母亲给拽了起来。
起来后的他,洗漱完毕后便前去会客厅等着,拜见那位仙师。
当他等了一会之后,见到这位仙师之时,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彻底呆住了。
只因仙师是位女子,且生得一副花容月貌,堪称倾国倾城之姿。
祖成璧自认为也算见过不少美女,但像这般美若天仙者,他还是头一回瞧见,一时间竟惊得合不拢嘴。
不仅如此,这位仙师周身还散发着一种极为清冷的气质,仿若冰山雪莲,让人只敢远观而不敢轻易亵渎。
正当祖成璧搜肠刮肚,想要用自己平生所学过的所有华丽辞藻来描绘那位仙师的美丽动人之际。
突然间,练武场高台上猛地爆发出一股强大至极的威压!
这股威压犹如排山倒海之势,毫无征兆地横扫而来,瞬间打断了在场所有人的话语。
原本喧闹嘈杂的练武场,刹那间变得鸦雀无声。
陈避祸同样感受到了这股恐怖的威压,只觉得仿佛有一座沉甸甸的大山陡然压在了身上。
那种沉重感,就好似背上突然多了一个重达四五十斤的重物,令他呼吸不畅,胸口发闷,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
好在这股威压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工夫便消散了。
然而,尽管威压已然消失不见,但练武场上却是再无人开口说话。
众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齐刷刷投向了练武场的高台之上,眼神之中充满了敬畏。
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高台之上骤然幺现一道倩影。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位身着白色裙摆之人翩然而至,其身姿婀娜,仿若仙子下凡一般。
再仔细一瞧,在她的身后竟然紧跟着临水县的三位位高权重之人。
县令祖安心、县尉陈渊以及主簿苏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