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差点成了瞎子
胡氏在一旁脸都差点扭曲了。
她花了10个铜板买这么几块鱼，可不是为了吃的。
她是打算弄清楚顾云桑的方子。
可没想到她买了鱼块后，只尝出了好吃。里面放了什么调料，她是一点都没有尝出来。
问她她也不说，还跟她扯什么方子，什么味蕾……
她瘪了瘪嘴。
以为会说几个稀奇古怪的词，就了不起了？可以装大家族出身的？
“大家族出生哪里会到我们这个小地方来摆摊？”胡氏道：“小姑娘，你这鱼的做法，都是你自己琢磨的吧？”
顾云桑笑了笑，并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大声招揽起了生意。
胡氏见顾云桑不理她，气得跺脚。
她大声道：“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该不是心虚了吧？”
顾云桑依旧是好脾气地道：“婶子，你这话可就好笑了，我没偷没抢，本本分分做生意，有什么好心虚的？至于我为什么不回答，那自然是有的人心术不正，我不好回答啊！”
她这话一出，边上的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胡氏在那问东问西，想要打听人家的方子，谁看不出来？
她还当人家都是傻的不成？
有那看不惯她行事的，调笑道：“黄家媳妇，你怎么又来打探人家的方子来了？你当个个都像方家那小子那般傻，被你几句话就把方子哄骗去了？”
“那只怕不是几句话那么简单哦！能把方子哄骗去，怕还是下了血本的哦！”
“下什么血本？她连花钱买个样板回去都舍不得，还舍得花钱？”
“除了钱，她哪就没有别的本钱？她虽年纪一大把了，但有一身好皮，白……”
……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起了个头，后头的话就越来越不像话了。言语之间都是胡氏为了方子，去和男人睡觉的事。
胡氏气得不行，她跺脚大骂道：“是哪个龟孙，造老娘的黄谣。你看着老娘跟人困了啊？”
“你们一个二个的，往老娘身上泼脏水，以为能得到什么好处？人能给你摸一把，还是卖东西的时候少收你们几个铜板？”
……
顾云桑听着胡氏的话，她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她原本觉得这胡氏讨厌归讨厌，却也不至于拿她的清白做文章。
不过看她这样子，也是活该！
她将原本要平息风波的话咽了回去，低头专心整理她的小摊子。
小灶里早已没加柴火了，只用一点零星的炭火温着砂锅。
砂锅中的鱼也不多了，顾云桑给砂锅盖了个盖子，免得温度散出去，砂锅中剩下的鱼冷了。
在她垂头整理摊子的时候，胡氏却和人的争斗，却是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一汉子朝着胡氏唾了一口，道：“谁往你身上泼脏水了？自己屁股钩子里夹没夹屎，你心里不清楚？”
“老子今儿把这事说出来，不是为了这卖货的小姑娘给我少钱，也不是为了占便宜，老子就是看不惯你这种人。想着算计人，没脸没皮！”
胡氏眼里闪过一抹心虚，但很快又梗着脖子道：“你……你血口喷人！”
汉子呸了一口道：“是不是血口喷人，问问方家那傻儿子不就是了？方家那儿子只的有些傻，又不是死了。还怕问不到？”
“你问啊！你问去！我行得正，坐得直，我能怕你去？”胡氏梗着脖子说了几句外强中干的话后，便再待不下去，抱着手里的鱼块落荒而逃了。
“这是心虚了！不敢跟方家那儿子对峙了。”
“方家也是可伶，被她骗走了方子后，生意差了许多。可怜方家就方子健和她那寡母两人相依为命，偏偏方子健还是个傻的。”
“她在外头做的那些事，黄家人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
“知道还任由她在外面乱来？”
“那有什么，黄家那几个老的就不是正派人，看她往家里搞了营生，还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
胡氏走后，不少人都凑在一起说黄家跟方家的事。
之前跟胡氏对峙的汉子没参与。
他走到棚屋前，对顾云桑道：“各样都来一份。”
顾云桑将各样吃食一一装好，递给对方，又道谢：“刚才多谢壮士仗义执言。”
汉子接过吃食，脸上的表情颇为冷淡，“我刚才不是为了帮你。不过是见不得那痴傻被这么个半老徐娘骗了而已。”
汉子说完，从荷包里摸出一把铜板，丢给沈珩知，扭头走了。
沈珩知将他给的铜板数了一遍后，对顾云桑道：“多两文钱。”
顾云桑道：“应当是不想占我们便宜，所以多给了两文钱。”
她刚才见是斗胡氏的人买东西，各样吃食都比平常装得多一些。他应该是看出来了，所以多给她两个铜板。
沈珩知感叹道：“真是一个嫉恶如仇的好人。”
顾云桑点头道：“是啊！这世上虽然也有不少坏人，但到底还是好人多的。”
沈珩知想到了廖春花，又想到了这些日子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