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女服务员（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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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当时会拒绝那男人，更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将这张纸条丢掉。可能是她内心已经答应了，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因为那一点点残留的可笑自尊心。

“自尊，你有自尊吗？”女人喃喃自问。走过身边的行人、路上往来的车辆，仿佛都在质问着她：你有自尊吗？

只用了四分之一秒不到，陈冰就得出了早已知晓的答案：没有，那东西我早就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