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已经不打算在这种事情上对王建仁进行任何吐槽或是调侃了,没这个必要,反正最终结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只要这个人具备正常的审美,就一定不会看上王建仁这个返祖的货!
这是黄粱为数不多能冠以‘绝对’二字的推断。
“总、总之她未嫁、我未娶,合理合法!即便是你小子,也没有阻挡我们俩奔向幸福的权利!”王建仁疯狂给自己加戏。
“那就加油吧。”黄粱平静的说。
“你甭撅我!哥哥我这回碰上真爱了,你说啥都——啊?”已经做好被疯狂打击的王建仁见黄粱竟然没有说风凉话,一时之间很不适应,“你看好我?”
黄粱轻快的说:“当然不,只是懒得在你身上浪费口舌。”
“你这比直接扇我嘴巴子还伤人。”嘟囔了一句,王建仁掏出手机,点了几下后,把屏幕对准黄粱,“这位就是李惠子。”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张女人躺坐在床上的照片,照片中的女人未施粉黛,能看到清晰的岁月镌刻下的细细皱纹。但她看起来真的很美,五官秀丽、脸庞圆润,令人过目难忘。
女人并不是标
准意义上的瓜子脸,反而有些婴儿肥吗,圆润的脸庞知性温婉。黄粱几乎想象不出其他能够形容图片中女人的气质,唯有温文尔雅、柔情似水,方能概括一位。
看着照片中的女人,再看看举着手机的王建仁,黄粱突然感到了来自命运的恶意和基因的参差。他宁可相信王建仁和大猩猩是同一个物种,也无法相信他和照片中的女人是同一种生物。
“李惠子是不会看上你的。”黄粱再次坚定了自己的判断,“绝对不会。”
“放屁!”王建仁不服气的说,用力把手机揣进口袋,“她和我见面的时候一直有说有笑的!这说明啥?一个良好的开端!”
“即便她真的对你展露笑颜了,也只是出于礼貌。”黄粱平静的说。
“我、我自己看着办,用不着你操心!”王建仁急次白脸的说,“只要我能把这案子破了,李惠子肯定高看我一眼!”
“放弃吧,大王,”黄粱语气温柔的说,“癞蛤蟆是吃不到天鹅肉的,还是去菜市场买两斤鸭脖解解馋吧。”
“滚一边拉去!差的未免也太多了吧反正没你说话的地方,你就老老实实
给我把案子破了,把密室的问题给哥哥我妥善解决,其余的用不着你来,我一肩挑!”
“行吧,”黄粱耸耸肩膀,“本来我也不打算掺和你的破事,至于密室如果那几个人说的情况都属实的话,我们需要解决的不是一个密室,而是两个。”
“两个?”王建仁眼眶上两条粗大的黑眉毛纠结成一团,“咋还越来越多了?”
“这间陈列室是一间封闭的密室。”黄粱环顾身处的这间屋子,“这栋别墅本身也是一间密室。”
“一大一小?”王建仁似懂非懂的说。
“对,我们需要搞清楚杀人凶手是如何进入这栋别墅的,还要解决被害人死亡后,凶手是如何离开别墅的。尤其是必须搞清楚凶手是如何从这间被反锁起来的陈列室脱身的。”
“是啊,是咋出去的呢”王建仁死死盯着陈列室厚重的对开门,“就算那群王八蛋复制了这扇门的钥匙,也做不到从外面将门给反锁上啊,屋内侧的门锁只能站在房间内才能锁上。”
黄粱补充道:“这同时意味着如果想要离开这间陈列室的话,就必须将室内门锁打开。”
“对啊,
真t难办”王建仁气馁的叹了口气,“要不是张同勋是后心位置中刀,一刀毙命,我都要怀疑说不定是他亲自将房门给反锁起来的,然后再用刀自杀!”
“这种话你千万别说出去。”
“我当然清楚,这不就是咱哥们之间发发牢骚吗。”王建仁嘟囔道,“究竟是咋回事呢,梁子,我看这回也悬。”
黄粱专注的盯着陈列室的对开门,似乎没听到王建仁的自言自语。
“————这栋房子可能真是有点问题,我听说上一任房主就是突然暴毙的,好像是个性格孤僻的老头,咋死的不清楚,等人发现尸体的时候,都腐烂得不成样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梁子,你说应该不会是什么厉鬼杀人吧?绝对不可能,完全就是无稽之谈!甭说乌鸡了,就公鸡它也谈不出来啊!诶,梁子,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啊?你说啥了?”回过神来的黄粱转头看向始终在喋喋不休的王建仁。
“没啥,你没听见也好,走吧,时间不早了,”王建仁边说边打了个哈欠,“我靠,感觉没干啥啊,都快半夜了。咱最好零点前上床睡觉。梁子,你听说
过那个说法吗?说是零点是一天阴气最重的时候。”
“不清楚,不了解,不知道。”黄粱环顾着陈列室,注意力并不在损友身上,“大王,你上楼休息吧,我再留下看看。”
“看看?有啥可看的?你最好别动歪脑筋啊,这些柜子里面的东西都是赝品,真货平时不放在这里,都存银行的保险柜里了。就是全都偷走也不值几个钱。”
“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黄粱转头看向王建仁。
“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