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粱点头,红荷花立刻迫不及待的按下按钮,可电梯却纹丝不动。他急躁的狠狠砸了操作面板几下,身上的几处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渗出鲜血。
“电梯t是坏了吗?”红荷花低吼道,“动啊,你t倒是动啊!”
“别浪费力气了。”黄粱抬手制止了红荷花莽撞的举动,将他推开一旁,这才能看到电梯的操作面板,他立刻发现了可疑之处,“嗯?为什么三楼的按钮一直亮着。”
红荷花说:“因为咱们停在三楼啊。谁t知道这部破电梯是啥年代的老物件了,t的就不是给正常人用的!”
无视红荷花的喋喋不休,黄粱凑到操作面板前仔细打量着亮起的按钮,他试着按了按四楼按钮,却发现按钮并未两起红光。盯着始终亮光的三楼按钮几秒钟,黄粱似有所悟,在红荷花慌乱的注视下,他按了下开门按钮,电梯门再次打开。
“你这是——”
黄粱示意红荷花闭嘴,头上的噪音已经够吵了,他实在没功夫安慰一个吓坏了的大宝宝。黄粱并没有彻底走出电梯厢,而是探出大半个身子,看向门外的电梯按钮。
“果然如此啊
”黄粱呢喃道,伸手将压住下行按钮的木条推开,返回电梯内查看操作面板,三楼按钮果然不再发亮了。
“啥情况?”红荷花问。
“石榴花用木条抵住了外面的按钮,所以电梯才会一直停在三楼。”
“不是电梯坏了?”
黄粱耸肩回答:“谁知道呢。”随手将门关上。
“那行吧也就是说这下能去四楼了?”红荷花抬头看向头顶,恰巧这时刺耳的噪声消失了,四周突然静得令人心慌。
“对,也可以回到一楼。”黄粱疲惫的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再一次领会到了老祖宗的智慧。这几分钟耽搁下来,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搏命气势已经所剩无几了,黄粱只感觉疲倦不堪,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该死的比赛。
硬币?t的,你要是想要就给你吧,老子已经烦透了
“还是去四楼看看吧,不亲眼看看这孙子在干嘛,我心里不踏实。”红荷花攥紧了缠着衣袖的碎玻璃,“跟丫拼了!”
“行吧。”黄粱意兴阑珊的点点头。
正当红荷花将手指伸向操作面板时,始料未及的突变再次发生。只不过这一次就不是
电梯无法启动这样的小意外了。
电梯毫无征兆的开始剧烈晃动起来,仿佛一场不期而遇的地震袭来。措不及防,黄粱和红荷花在狭窄的电梯厢内摔得四脚朝天。险些被各自手中的碎玻璃伤到。
“我艹!咋滴了这是?”红荷花声嘶力竭的吼道,“石榴花那孙子要不要这么绝啊,他t是把缆绳弄断了?”
“他t又不是铁手!怎么可能!”
“那这是——”
“没时间研究了,赶紧从这里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黄粱和红荷花爬起来,电梯顶突然被人掀开了一角,一张脸探了进来。正是黄粱和红荷花心心念念的石榴花。
这一幕彻底把两人惊呆了,他们目瞪口呆的注视着探头进来的石榴花,完全忘记了现在最应该做的是逃走。
石榴花没有放过两人愣神的大好时机,下一个瞬间,他已经从掀开一角的电梯顶跳了下来,加剧了电梯厢的晃动。
慌乱之余,不知是黄粱还是红荷花按下了操作面板上的按钮,电梯开始运转,向着楼下降去。
本就逼仄的电梯厢内又凭空而降了第三个人,更加拥挤不堪。尤其是石榴花在跳入
箱内时,故意踩中了红荷花的脚腕,严重变形的脚踝让红荷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险些被疼昏过去。
黄粱也没能躲过石榴花的攻击。跳进电梯厢后,石榴花抡起手中的铁根,冲着黄粱的头直接就是一下。黄粱躲闪不及,下意识护住要害的手臂被铁棍击中,如同被烈火灼烧般的剧痛袭上神经,黄粱仿佛能品味到疼痛散发出的苦杏仁味。
吃痛之余,黄粱爆发出强烈的憎恶,狠劲儿支撑着他疲惫的躯体,做出反击。黄粱将手中攥紧的碎玻璃刺向石榴花的咽喉,这一下就是奔着要他命去的。石榴花险之又险的避开锋利的碎玻璃,回手又是一棍子。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打中了黄粱的下巴,他瞬间失去意识,短暂昏厥了几秒钟,又再次被红荷花发出的凄厉惨叫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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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精彩。种花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满足的微笑。超乎想象的精彩。她原本还担心这场硬币争夺战会变成一边倒的局势,或结束太快,不能充分的取悦她,没成想,从比赛伊始起,超出预期的反转一个接一个的出现,让她应接不暇。
很好,这才是我想
要看到的比赛。种花人满意的看着在狭窄的电梯内以命相搏的三朵花,三朵被血染红的花。蓝玫瑰,红荷花,石榴花,这三朵花各有特点,让种花人沉醉不已。
这才是你们存在的价值啊,取悦于我。种花人喃喃低语,欣赏着这场只为她一人上演的血腥角斗。上了年纪之后,她发现自己的喜好逐渐向血腥的方向发展,一开始这让她尤为苦恼,但现在她已经学会坦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