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荷花一把揽住黄粱的肩膀,大咧咧的说道:“那确实,那哥们是啥交情!虽然才认识半个多月,但是一见如故啊!堪称是当代的孟良焦赞。”
“这哥俩的下场可挺惨的,还是别向古人学习的好。”吐槽了一句,黄粱接着说道,“对于石榴花而言,受益最大的就是投票给松叶菊当花主。他本人当不上,最好咱俩也当不上。如果这周没能选出花主,他肯定是不亏。”
“他那是不亏啊,分明是血赚!”红荷花拍了下餐桌,“本来就没他什么事儿,反而是咱们到手的花主t飞了。”
“没了就没了吧。这次能赢的确是运气好。”黄粱苦笑着说,“我是真的以为这次要被淘汰了,现在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红荷花感慨道,“要不是松叶菊那小子难得靠谱一回,咱们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溪荪那帮孙子耀武扬威了。行吧,就当是犒劳他了,就把花主让给松叶菊算了,反正他即便有花主优势,对咱们也没啥威胁。”
“没错,绝对不能把松叶菊彻底推到石榴花那边去。本来咱俩结盟就对松叶菊和石榴花是一种无形的威胁,
要是咱们对待松叶菊的态度过于强势的话,让这俩人结成利益同盟,比赛的结果还真不好说。倒不如卖给松叶菊一个人情,让他来当这周的花主。”
“行吧”红荷花勉强点了下头,“你这么一说,好像只能投松叶菊了。”
黄粱忧心忡忡的说:“我现在就担心一件事。”
“啥啊?”
“松叶菊当上花主后,石榴花会不会利用他获得的花主优势,在之后的比赛中给咱们制造麻烦。”
“这个应该不会吧,松叶菊和石榴花?这俩人都不是一个画风的人,没理由突然变得亲密无间吧。要知道最后这场比赛肯定是个人站啊。”
“最终胜利者拥有豁免权,还可以指定一个人免于被投票,在你和我是公开结盟的情况下,如果松叶菊和石榴花联起手来对抗咱们,我一点都不会意外这种情况的出现。他们之间不需要存在交情,存在利益就足够了。”
“好吧”红荷花眉头紧锁的看着黄粱,小声嘟囔道,“怎么感觉你t才是在花圃内混迹了半年多的那个,现在这游戏让你一搅和,我都玩不明白了”
“必须做到面面俱到啊
。”
“要不就让这周的花主流掉吧。”红荷花提议道,“反正松叶菊无论当不当得上花主,他都会和石榴花穿一条裤子,索性谁都别当!优势谁都别拿。”
黄粱摇头说道:“不行,这样做是一定会让松叶菊与石榴花合作的。给其他人的观感也不好,会营造出咱俩为了赢得比赛不择手段的形象。要知道即便这个月我们赢得了豁免权,下个月呢?大下个月呢?总有一天我们会面临被人投票凋零的时刻,花圃内的那些花们想必会第一时间将咱俩投出去。”
“凭什么啊!”
“就凭我们表现出了过多的侵略性,对他们构成威胁。”黄粱说,“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不用我赘述吧。”
“好吧”红荷花挫败的说,“合着太优秀还是错了?”
“优秀当然是一种罪恶,至少在平庸者眼中就是这样。看来有必要演一出戏了。”黄粱呢喃道。
“演戏?啥意思?”
“知道割袍断义这个成语的意思吗?”
“就是绝交呗。我是不知道出处,但意思我多少还知道点。”红荷花笑骂道,抬手扇了黄粱肩膀一巴掌,“喂!蓝玫瑰,你这是跟我混熟了啊,
话里话外挤对我!”
“对了,问你个事,本月最终胜利者选择另一人和自己分享豁免权时,这个人的花名会被公开吗?”
“当然不会。”红荷花立刻给出了明确的答复,“只有当事人知道,比如说我赢得了这个月比赛的最终胜利,我选择与你分享豁免权的话,就只有我、种花人和你知道这件事,其他人都不知道,甚至不清楚我有没有用这项权利。”
“还可以不指定人的吗?”黄粱惊讶的问。
“其实要我说,还是不指定人的情况更多。自己的死活都顾不上呢,哪有功夫操心别人的事情。在花圃里,能做到不落井下石、不去背后捅人刀子就已经算是人品好了。但凡与投票有关的事情,都是非公开的,只有本人和种花人知道。毕竟投票这项权利在花圃里意味着生与死,投票信息太重要了,没人会说出口的。”
“原来如此,我懂了”黄粱用只有红荷花能听到的微弱声音说道,“行,那咱俩就演一出‘割袍断义’的戏码吧。”
“为啥啊?”红荷花同样压低了声音。
“降低风险呗。”黄粱说,“免得咱俩成为花圃内的全民公敌。
算是个保险吧。”
“有这个必要吗?”
“一整个星期呢,你打算整天无所事事?”
“行吧。问题是我这人没啥演技啊。”红荷花嘟囔道,“演技太拙劣的话,会不会其反效果啊?”
“这个简单,你只需要做你自己。没什么需要发挥演技的地方。”
红荷花嘟囔道:“呃可我还是觉得没底”
“做你自己就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