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钱,
离了钱就活不下去啊。
人又不是动物,
怎么可能只满足吃饱穿暖呢?
票子永远都是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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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担心!”黄粱没好气的说,“随你们怎么查,不就是想查我的流水记录吗?可以,反正我和周韵之间没有过金钱上的往来。你们随便查,想怎么查怎么查。需要我把账户信息都告诉你吗?”
“能省点功夫。密码就不需要了。”
黄粱翻了个白眼,从茶几底下拿出笔记本,撕下来一页,将自己名下的几张银行卡的卡号都写在了上面,动作有些大的将这张纸推到了李梦晨眼前。
“即便我不写这些,想必您也能轻松拿到这些信息吧!”
“你可以把‘轻松’两字去掉。你不需要对我有如此大的敌意。”李梦晨把那张纸收起来,边注视着黄粱说道,“只要你和爱丽丝周的死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就是站在同一边的。”
“是吗?说实话,您给我的感觉可不是这样。”黄粱生硬地说,“高鑫呢,你们发现他的下落了吗?”
“无可奉告。”
“看看!这就是您口中说的同一边。如果我们真的站在同一边
,您就不会什么事情都瞒着我。”
“请不要像个小孩子似的,你清楚警队的规矩。”李梦晨责备道,她突然话锋一转,打量起四周,“对了,你家中有打印机吗?”
“什么?打印机?”黄粱莫名其妙的看着发问的李梦晨,“有啊,您问这个干什么?”
“想借用一下。”
“嗯行吧,就在那间办公室里,我领你去。”黄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迈步走向自己的工作间,他推开门后,那间拥挤的工作间呈现在李梦晨眼前,李梦晨看了一眼放在电脑旁边的那台老式打印机后,眼眸明显缩了一下,露出几分失望的表情。
黄粱将这一切看在眼内,突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您是想确定是不是我这台打印机印出了什么东西吧。牌子和型号对不上吧?”
李梦晨抬头看向黄粱,惊讶的问道:“你都知道了?”
“我应该知道什么?”
“没什么。”李梦晨耸耸肩,转身走向扶手椅。
“怎么?现在又不着急打印东西了。”黄粱讥讽道,随手关上工作室的门。
“不着急,过一会回单位打一样。”
黄粱冷笑了一声:“看来您在那栋
房子里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啊。是遗书吗?哦,应该不可能。没人用打印机打印遗书。”
李梦晨坐回到扶手椅上,目不转睛的盯着黄粱看。黄粱十分讨厌被人用这种审视的目光观察,他把头转向一旁,故意不去看李梦晨。
看来不是什么遗书,黄粱在心中暗自思忖,方才这女的脸上并啥表情变化,应该是其他什么东西沉思了片刻,黄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向李梦晨,故作随意地问道:“该不会是勒索信吧?”
李梦晨顿时睁大了眼睛,虽然她几乎转眼间就将表情恢复了平静,但还是被黄粱看在眼中。他心中得意的一笑:想查我的银行信息,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勒索过周韵吗?哼,小儿科,骗鬼去吧你。
李梦晨动作僵硬的捋了一下头发,说道:“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敏感。”
“敏感,我不喜欢这个形容。”黄粱干巴巴的说。
“那聪慧过人呢?”
“承蒙夸奖。”
“你倒是不懂得反驳。”李梦晨想了想,索性决定将话直接说开,她坦坦荡荡的看着黄粱,“你说的没错,的确是勒索信。”
“是打印件?
”
“对,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打印出来的,没有找到任何手写字。”
“那感情好了,否则您不得让我写一篇500字的作文啊,必须立即写完。”
李梦晨理会黄粱的讥讽,她自顾自的说:“在那封勒索信中,写信者向周韵索要两百万的巨款。”
“两百万?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不过对于周韵而言,应该不是什么拿不出来的钱吧。”
“的确,周韵的净资产勉强过亿了。但其中大部分的钱都被她用去投资——金融和房地产,她能支配的现金不是很多。”
“所以呢,您想找到这名勒索犯?”
“对。”李梦晨点点头。
“那您何苦来找我呢?直接查一查高鑫的银行账户往来信息不就得了。你肯定认为这封勒索信是高鑫给周韵的吧。”
“在彻底弄清楚事实之前,每个人都有可能。高鑫当然有嫌疑,同理,你跟我也有。”
黄粱咂咂嘴,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李梦晨饶有兴趣的盯着黄粱:“你似乎不认为高鑫就是杀死周韵的凶手。”
“我相信与否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能不能尽快找到他,只有找到这个人,才能确定他究竟
是不是凶手。”
“是啊,这份工作只能由我们完成。某些人最好不要动小心思。”
“动心思?谁呀?”
李梦晨微微一笑,并未说话。
黄粱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