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一天我说漏嘴了。那时候她感冒了，特别严重。我不是监听她的手机吗，我注意到她的身体指数异常，体温很高、心率过快，我一着急就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她别上班了，我带她去医院。”
“你这也太上赶着了吧。”
余念凄惨的笑了笑，说：“可是我只会这样啊小雅虽然发高烧了，但脑子不糊涂，她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质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她感冒的事情。之前我帮她监听过她前男友的手机，她知道我的本事。我措不及防，没能想出合理的借口。
“小雅就猜到了我可能在监控她的生活，她就彻底火了。小雅在电话里臭骂了我一顿，就把我所有的方式都拉黑了。她换了新手机，之后还从公司离职了，又搬走了，想要彻底逃离我。不过她并没有离开京阳市。即便小雅换了新手机，我还是能监听她，只不过我再也不敢主动联系她了。”
“怪不得警方一直没有注意到你，原来是王小雅主动和你断绝了一切来往。我说你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追女孩子吗？为什么如此极端呢？”
“这极
端吗？”余念一脸天真的表情，“我只是想时刻关注她的身体状况，我为了她的安全每天着急上火，难道我还有错了？这分明是小雅她太过敏感——”
“你当然有错。王小雅不是一只你养的猫，不需要你每时每刻盯着她看，她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个体，你这样做就是在剥夺了她的自由。你觉得对于她这样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被人时刻监视着是一件能博取到她好感的事情吗？”
“我也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我就是控制不住。”余念挫败的坐在椅子里，“我是担心那个郭莹莹，她这个女人什么情况我也知道一些，我担心她把小雅带坏了。不过她似乎现在已经嫁人了。”
“那个郭莹莹嫁人了？”
“对，她好像是嫁给了一个工程师，那男的有些秃顶，大了她十几岁。长得有点像杰森斯坦森。”
“你直接说像郭达不就完了。”
余念苦笑几声。客厅内毫无征兆的突然沉寂下来，黄粱默不作声地坐在沙发上，想着事情，余念也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喝着果汁不不再说话。
突然黄粱想到了什么，他抬头看向余念问道：“你
知道王小雅有玩遥控汽车的爱好吗？”
“什么？”余念一脸惊讶的问，“您刚才说什么？遥控汽车？”
“对，遥控汽车。”
“遥控汽车”余念重复道，“就是那种小孩子会喜欢的遥控玩具汽车。”
“对，王小雅对这种东西感兴趣吗？”
“你为什么会问出这种荒唐问题？”余念发出了灵魂拷问，“为什么小雅她会对遥控玩具车感兴趣？”
“你别把球给我踢回来啊。”黄粱没好气地说，“说呀，王小雅是否对这种遥控玩具有兴趣？”
“我不知道。”余念摇了摇头，“我都没听说过什么遥控汽车。”
“你也没进去过王小雅现在的家。”
“是，现在在家我是没进去过，但她刚来京阳市时，是我帮她找的房子，那时她租的屋子我去过好多次。”余念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挺着脖子、瞪大眼睛盯着黄粱说话，“我确定那时她住的出租屋里没什么遥控汽车。她怎么可能对遥控汽车感兴趣？假小子是郭莹莹，又不是小雅。”
“难不成是王小雅打算买来送给熟人的孩子？”黄粱自言自语道。
“熟人的孩子？为
什么呀？你为什么问小雅是不是对遥控玩具车感兴趣？你能解释一下吗，黄先生？”
“警方在王小雅坠落身亡的那座阳台上发现了一辆遥控玩具车。”
“在那个阳台上有一辆玩具遥控车？我没听错吗？”
“谁知道呢？是那位李警官告诉我的。”
“那位随时紧绷着脸的李警官？”
“对，就是他告诉我的，我想他应该没有理由在这种问题上耍我，他身上似乎没多少幽默细胞。对了，我这里有那辆遥控车的照片，你看一看有没有印象。”黄粱把李警官发来的遥控玩具车的图片给余念看。
余念足足盯着照片看了一分多钟，随后一脸茫然的摇摇头，“我从来没见过小雅玩过这种遥控车。”
“那你呢，你平时会玩这种东西吗？”
“我？我当然不会，这东西太小儿科了。”余念不假思索的回答，“我看也就十几岁的孩子会喜欢吧——不，我觉得现在十几岁的孩子都不会喜欢这种玩具了，也就几岁的孩子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也是。”黄粱点点头，把自己的手机从余念的手里拿了回来，“你该不会也监控着王小雅
的手机购物信息吧？不是吧？有没有！”
“这个倒没有，除非她购买商品的网店发来信息，我才会看到。我闲的没事看她的购物信息干什么？”
面对余念的反问，黄粱毫不客气的说：“你这样脑子有问题的人，做出再出格的举动也不为过吧。”
余念唯唯诺诺的不敢出声反驳。
由于还惦记工作上的事情，待了没多久，余念把喝光了的果汁罐子放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