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听说过这个女人的事情?”
黄粱耸肩回到:“没有,只是单纯的不喜欢抓小三这种委托,太无聊,没挑战性。”
“我不是第三者插足!我和徐先生是正常恋爱——”
“你要是觉得我是个可以随便糊弄的白痴的话,你把这杯咖啡喝完——其实喝不喝都无所谓——然后就可以说再见了。”黄粱平静的说道,“你装出来的悲伤太过流于表面,骗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伙子——有些老伙子同样难过美人关——还够用,骗我就算了吧。”
黄粱没有说出口的是:你知道我见过多少比你漂亮、比你还会说谎的美女吗?修行不到位的狐狸精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凌若兰紧绷着脸,眼神复杂的瞪着黄粱。黄粱悠闲自得的品味着自己亲手泡的速溶咖啡,心想又一次成功的把不靠谱的委托人打发走了,这才是生活啊,总算有步入正轨的样子了。
出乎黄粱预料的是,凌若兰并没有甩出几句狠话然后痛快的走人,也没有急次白脸的和他争辩,凌若兰竟然笑出了声,而且是心满意足的笑容,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心说自己最近是怎么了?为什么碰到的女人一个个都像是精神有问题?或许该去庙上烧柱香了
“很好,就决定是你了。”凌若兰堪称愉悦的语气打断了黄粱的胡思乱想。
“呃什么乱七八糟的?”黄粱谨慎的注视着她,心想我又不是皮卡丘,什么就决定是我了?
“谈谈价钱吧。”凌若兰自顾自的说,“酬劳一万,如果你能帮我查明真相的话,我另付你五万。”
“我拒绝。”
“嫌钱少?”凌若兰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黄粱。
黄粱微微皱起眉头,他意识到面前的
这个女人不好对付。“不全是因为这个。我需要评估一下你的委托的难度,议价的事情放在这之后再商量。”
“可以,很合理。”凌若兰点点头,彻底放松下来的她不再维持矜持的假象,她此刻的坐姿堪称豪放,半躺半靠的窝在坐着的扶手椅里,双手交叉放在腹部上,两条冲着黄粱的腿毫无顾忌的敞开着,让他不忍直视。
从她脸上玩味的微笑不难判断出她是故意看黄粱出糗。
“幸好你没穿裙子。”黄粱讥讽道。
“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省劲儿。”凌若兰答非所问,“难得啊,你和那个叫张芷晴的女孩描述的差不多。”
“芷晴说我什么了?”
“说你是行业内顶尖的私家侦探,没有你解决不了的案件。她还说你只对难题感兴趣,钱什么的都是次要。”
“别听她瞎说,钱还是很重要的。”
“当然,钱的确很重要,所以一定要花的值。”凌若兰微笑着说道,“我相信你就是那个会让我感觉到花钱值的男人。”
“别看广告看疗效。而且几万块就想要收买我,你可把我看得太轻了。”
“你不是刚刚才说不着急议价吗?”
黄粱微微一笑:“可以,说说你恩人死亡的事情吧。”
“恩人?”凌若兰收敛起微笑,她明显明白黄粱是在用这个词来讥讽自己。
“前男友?不够准确吧,毕竟徐文还是别人的丈夫。你不是刚刚才说过你不是小三吗?”
“小肚鸡肠的男人是不会受欢迎的。”
“我向来看人下菜碟,老毛病了,改不了。”
冷冷的注视了黄粱几秒,凌若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轻蔑的微笑:“恩人就恩人吧,徐先生的确是我的恩人,没有他的话,我还在餐馆
里端盘子。”
“人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选择,选择错了的话,再努力也没用。”
“徐先生是死在自己家中。”
黄粱不以为然的说:“我看新闻了。应该是一栋大别墅吧。”
“不是,是一栋很小的房子,还不到五十平方米。”
“呵,忆苦思甜?”
“是徐先生家的老房子,他从小在那栋老房子里长大,对它很有感情。时不时的会回去住几天。”
“徐文今天快五十了吧?”黄粱忍不住吐槽道,“他从小长大住过的老房子,竟然还没拆?”
凌若兰说话时的语气冷漠的像是台机器人:“徐先生今年四十四岁。对,没有拆,这么多年一直保留着,始终没有卖。”
“因为有感情?”
“徐先生是个很重感情的人。”
黄粱微微一笑,手掌交叠撑住下巴:“当然,这话你说出口不得不令人信服啊。”
凌若兰没有理会,接着说道:“徐先生时不时的会回这栋老房子住上几天。通常都是他心情不好,不想见人的时候。”
“也就是说他经常一个人回老房子住?”
“不能说经常吧。”
“不带着你吗?”
凌若兰摇摇头:“只有他一个人。我虽然有那栋房子的钥匙,但是我很清楚那地方对徐先生意味着什么,虽然我一次都没有主动前去打扰他。都是他联系我让我过去我才去。”
“果然是个聪明的姑娘,怪不得能俘获上司的心啊。”
“我和徐先生是真感情。”
黄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