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不是你的,项链也不是你的,你身上的贵重物品似乎都属于那个名叫徐大东的货真价实的富二代,这就不得不人怀疑了,究竟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呢?对徐大东的人际关系调查还在进展中,我想过几天应该就会有结果。不过你应该是看不到那一天的到来了。”
黄粱口干舌燥的说:“呃你、你听我解释——”
‘三角头’女士怜悯的一笑:“不用再白费力气了。我的建议是把徐大东弄过来,从他口中问出真实情况。不过他比较特殊,不能盲目行动,这让我很是遗憾啊。我很想亲眼目睹你们俩对峙的场面,一定特别有趣。”
“”
“无论如何,你的存在都对这里是严重的威胁,出于客观因素,我只能遗憾的告诉你,你马上就要死了。至于是今天还是明天,就要看你忍耐疼痛的能力了。”
“这话什么意思?”黄粱嘴角在不停的抽搐,“咱们有话好好说,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我承认我戴着的手表是徐大东的,但那是因为我们关系好,他送给我的!”
‘三角头’女士轻蔑的发问:“项链也是他送给你的?”
“对!也是他送给我——”
“你们还真是关系好啊,几千万几百万的东西说送就送。”‘三角头’女士冷笑着说道,“你确定自己不是徐大东父亲的私生子?”
黄粱无语的看着她。
“你和他年纪相仿,关系又如此亲近,想必相识多年了吧?你肯定不是徐大东的同事,这方面已经调查过了”‘三角头’女士自言自语道,“你看起来也不像是有钱人的样子——”
“有钱人应该是什么样子?”
‘三角头’女士不为所动的说:“莫非你和徐大
东是在求学时期结识的?”
你该不会真的是个老巫婆吧?黄粱低下头,在心中默默的思忖着,感到既无奈又懊悔。该死,没想到我竟然栽在了一块手表上!
“我很好奇你接近‘慈安’的目的。”
黄粱默不作声。
“不想说吗?我想无非就是为了救人吧。而且你想要搭救的人,我隐约能猜得到。”
黄粱的心整个拧了起来,他担心从这女人的口中听到姚傲君的名字。
“是徐子墨吧。”‘三角头’女士说。
“不是。”黄粱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总算是没有违背向姚傲君许下的诺言,即便身处险境,也绝对不会拉她下水。
“别装了,你几个小时前痛殴徐子墨一定不是一时兴起,你是迫于无奈吧,担心那个单纯的小姑娘被牧羊人糟践了。”‘三角头’女士冷漠的一笑,“你还真是个心软的人啊。”
“随你怎么说。”
“是徐子墨的家人雇佣的你吗?”
“不是。”
认真的观察了黄粱几秒钟,‘三角头’女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像还真不是徐子墨本人是这里的模范病人,至于她的家人,一向都表现得很乖,对我们言听计从,不像是会搞小动作的样子所以你是为了营救谁混进这里的呢?”
“我是被你们绑架进来的!不是我主动想进来的!”黄粱气急败坏的吼道,“这种破地方我才不稀罕靠近呢!”
“你不会是想说服我,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单纯的误会吧?”‘三角头’女士摇摇头,“即便是最疯狂的人,也不会轻易拿自己的生命和自由你开玩笑。你用伪造的身份接近‘慈安’这一行为本身就足够说明一切了。”
黄粱决定死硬到底,他瞪着眼睛喊道:“
我t真的只是想找个条件不错的疗养院而已!该死的,我就想花点钱调养一下身体怎么了?还不让人消费了?我有钱还不能享受享受吗?”
“我对你很失望。”‘三角头’女士叹气道,“我对你坦诚相待,你却对我满口谎言。”
“甭来这套!你还指望我会因为你告诉我‘我就要死了’这件事而对你心怀感激吗?你t疯的真是不轻!”被绑在扶手椅上的黄粱拼命扭动着身体,晃动的椅子腿磕碰着地面,发出丁零当啷的撞击声。他反绞在椅背后的双手在寻找着挣脱的角度。
“我只是有些累了。”‘三角头’女士回答,“不想在和你对话的最后一段时间里,还去判断你说的是真是假。”
“放我走。”
“不可能的。”
“那就继续把我关着!在你们的监视下,我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你最清楚羊圈有多么的闭塞,你真的觉得我这样一个等同于废人的家伙能威胁到这里?”
“你的身体十分强壮。”‘三角头’女士平静的说,“虽然赶不上专业运动员,但也相差不多。而且你身体上有多处疤痕,其中有几处更是致命伤。你绝对不是什么废人,恰恰相反,你比绝大多数的普通人要危险得多。”
“你想多了。”
靠,伤疤!对啊,他们肯定检查过我的身体,看到我身上那些疤痕,肯定会心生疑虑该死,我竟然死在伤疤上了?要是能活着逃出去的话,高低我得去问问除疤手术的价格,要是合适的话,就去做手术好了!
‘三角头’女士的话打算了黄粱的胡思乱想,把他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