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拿起名片,阅读着上面的信息。
徐渭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这人真是不可理喻!”张芷晴恼怒的冲着门口的方向甩出了靠垫。
“不至于。你还得自己捡回来。”
“切,你以为狗粮都白买了吗?豆眼,去!”
金毛犬豆眼一个健步蹿了出去,叼着靠垫蹦蹦跳跳的凑到张芷晴身旁邀功。
“乖孩子,今天给你加餐。”
“汪!”
黄粱只能无语的摇摇头。
“我就知道这个徐渭不是什么好鸟。”一边揉着豆眼的狗头,张芷晴一边愤愤不平的说,“真是白瞎张姐姐了,嫁给这么一个人渣。”
“事业成功的男人通常都自我感觉良好。”黄粱见怪不怪的说,“比徐渭更加自负的人咱又不是没见过。”
“可是他还婚内出轨啊!”
“芷晴,现在这个时代,你觉得婚内出轨算是新闻吗?”
“呃那、那也不能说明这事不值得谴责吧!”
“当然值得谴责,但是对于我们这些外人而言,谴责与否并不重要。”黄粱说,“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完美的婚姻,只有完美的演技罢了。”
“迟早我会变成和你一样的恐婚。”张芷晴嘀咕道。
“我不恐婚,我只是还没做好准备。”黄粱微微皱起眉头,“张璐涵女士的处境可非常危险啊。从我这几天打探到的消息,以及方才徐渭讲的那些话,警方应该是把张璐涵认定为杀害凌佳琪的凶手了。”
“可是张姐姐——”
黄粱举手示意:“听我把话说完。凌佳琪是腹部中刀而死,而被发现时,张璐涵的双手上沾满了被害人的血迹。”
“那也不能说明人是张姐姐杀害的啊!”
“是不能说明,但在更具嫌疑的人浮出水面之前,张璐涵无疑是头号嫌疑人。”黄粱就事论事的说,“如果是我来负责这桩案子的话,也会是同样的思路。”
“行吧。”张芷晴勉强的点点头,“的确,目前从各个角度看,
张姐姐身上的嫌疑都是最大的。死的人是她丈夫的情人,动机不要太明显。”
“没错,考虑到死者是一名年轻女性,即便是张璐涵也可以实施杀人行为。”
“”
“如果真的是张姐姐失去理智失手杀了人的话”张芷晴恐慌的看着黄粱,“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觉得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不大。微乎其微。”黄粱不光是在安慰张芷晴,他的确也是这么认为的,“芷晴,在特定的环境和氛围下,每个人都可能动手杀人。但大多数激情杀人的人,在恢复理智后,他们最先采取的行动一定是隐瞒罪行。”
“没错。除非这人是个彻底的疯子。”
“张璐涵女士并不像那种人。”黄粱接着分析道,“但是张女士在发现尸体后做了什么呢?”
张芷晴黯淡的眼眸再次焕发出光彩:“她给我打来了电话。”
“对,而且明确告诉你她看到了女人的尸体。”黄粱说,“这不是一名激情杀人的凶手应有的心态和反应。”
“对对对,你说的太有道理了。”张芷晴激动的站起身来回踱步,“张姐姐没有杀人,捅死那个名叫凌佳琪的野女人的凶手另有其人!可是”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刚刚焕发的希望再次入漏气的气球般急速缩小,“可是这说不通啊是凌佳琪主动联系张姐姐的,所以张姐姐才会找到那女人的住所。”
“我们还需要更加详尽的信息。”黄粱弹了弹手中的名片,“短时间内想要见张女士一面很难,所以我们只能去见见这位辩护律师了。”
“我讨厌和律师打交道。”张芷晴嘀咕道,“他们总会把简单的事情说的太复杂。”
黄粱赞同的点点头:“这一点我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