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事实胜于雄辩”
“你在说谎。”
喂喂喂!你们两个可是心智正常的成年男性啊,这是在干什么呢?明牌打也不能太肆无忌惮了吧?!
“我对书桓的遭遇深表同情。”
“是吗?”
“没错,在他服
刑的时候我就反复劝解过他,和监狱中的那群狱友保持距离。但是他不肯听,最终惹祸上身。”
“你还是认为王书桓是被他在监狱中服刑时交恶的狱友杀死的?”
“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宋警官采纳与否,我无权干涉。”
“这些场面话你说没够,我已经听够了。”
我都听够了黄粱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注意力被一扇紧闭的房门后传出的声响吸引去了。“什么动静?”他小声自言自语道。
宋宁看了眼那扇房门,冷冰冰的说道:“何先生,你家的狗怕见生人吗?”
“我是担心这位初次见面的黄先生害怕。”
“哦哦,原来你养着狗啊。”黄粱恍然大悟的说道。他还在琢磨,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不停的挠门板,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只养了一条吗?”
“嗯,是条金毛犬。”
何润喜话音刚落,那扇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一条底盘过低的大金毛猛地冲了出来,活蹦乱跳的冲到了何润喜的身旁,亲密的舔了舔主人的脸颊,随后一双闪烁着好奇目光的豆豆眼直勾勾的盯着黄粱。至于宋宁,金毛犬只是扫了一眼,就没再看过他了。
“很可爱啊。”黄粱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金毛犬的大脑袋,“叫什么名字?”
“豆眼。”
“好名字,符合豆豆眼的特征。豆眼,乖。”
似乎很享受陌生人的抚摸,金毛犬豆眼凑到黄粱身旁,又蹭又顶的,一点都不怕生人。它热情的黄粱都开始担心这要是把它牵出去,不得撒手就没啊。
宋宁动作隐秘的瞪了专心撸狗的黄粱一眼,继续和何润喜互相阴阳怪气。这场对话只持续了不到半个小时,宋宁拉着黄粱立刻了何润喜的家,金毛犬豆眼依依不舍的
蹲坐在门口,注视着两位的离去。
知直到回到车上,板着脸的宋宁才开口说话:“玩的开心吗?”
“还不错。”黄粱专心致志的把裤脚上沾到的腿毛拍掉,“一人一狗,这生活还算可以,过得去。你说豆眼是不是有柯基的血统啊?底盘太低了点。”
“问它x去。”
黄粱翻了个白眼:“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倒想问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叫你过来不是让你来撸狗的,而是让你来观察一下何润喜的。”
“没什么好观察的人,这人城府极深。”黄粱说,“妥妥的一枚劲敌。你要是不拿出实际的证据来,他是绝对不会低头的。这些话还用得着我来告诉你?”
宋宁叹了口气,难掩语气中的疲惫。“是我想得太多了”
“与其对我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们还是着手实际吧。”黄粱收敛起玩笑的表情,正色道,“案发当晚在龙潭公园举办的冰雕会是问题的关键。如果能从何润喜提供的不在场证明上撕开一道口子,或许可以成为突破口。”
“根本找不到人证或物证,可以明确证明何润喜案发当晚究竟去没去过龙潭公园。”宋宁不耐烦的说道,“那晚的冰雕展上游人众多。这是一个放在明面上的谎言,但你却无法拆穿它。”
“或许可以啊。”黄粱说,“如果何润喜是独自作案的话,他提供的冰雕展的照片就可能不是他亲自拍摄的,人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用你放屁?”
“——所以我们可以从照片入手,如果能找到被何润喜盗用照片的人,他的不在场证明就不成立了。届时就可以让他知道对警方说谎的严重后果。只要能够证明他说谎,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