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至于吗?”王建仁问道,“不就是一群小屁孩的趴体吗?我这词没说错吧?是爬梯还是趴体?”
“party”黄粱轻轻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我和你说这些干嘛。”
“那才不是一场单纯的聚会呢。”张芷晴一副吃了恶心东西的厌恶表情,说道,“就算没有发生之后的死亡事件,举办这起聚会的初衷也是十分的罪恶。虽然没有人承认,但是我知道何大少打的是什么主意。”
黄粱一头雾水的问道:“什么主意?”
“他原本肯定是打算趁机祸害女孩的。”张芷晴恶狠狠的说道,“只可惜那些女社员们已经看穿他的真面目,所以才没人来。至于那对傻脸姐妹花,她们不一样,人家是自愿来的,我还能说啥?黄粱,你没见到何东勋对李东他们的恶劣态度吗?他根本不想让这群电灯泡来,只不过实在没人了,他脸面上挂不住,才带他们去那栋别墅的。”
“可能吧”
“丫头,你总算说到死亡事件了。”王建仁的关注点完全不在这才‘爬梯’上,他迫不及待的问道,“梁子,那栋别墅中谁死了?赶紧往下说啊!”
“着什么急”
那天晚上黄粱和张芷晴早早就睡了过去。黄粱记得他入睡前最后一次看时间是晚上11点刚过。对于他这种夜猫子而言,这绝对算是早睡。
第二天早上黄粱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在身上和沙发上找了许久也没摸到手机。愣了几秒钟,他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事务所里,而是在一栋山林中的度假屋中,窗外还下着——嗯?暴雪在不知不觉中停止了?
看了眼窗外银装素裹的世界,虽然太阳刚刚升起,还没照
亮这片披着洁白棉被的土地,但是填满视野的白色世界刺的黄粱睁不开眼睛。刺耳的电话铃声也把张芷晴吵醒了。
“黄粱,把闹钟关上!”张芷晴闭着眼睛喊道。
“不是闹钟。”刚刚睡醒,黄粱还处在意识朦胧的状态中,他回了一句后,木然的看向铃声传来的方向。是一部造型精美别致的仿古电话座机,就在起居室的壁炉台面上——壁炉只是装饰而已,这栋房子的装潢不能细看,不然的话会发现很多滥竽充数的劣质仿品。
黄粱披上外衣、脚踩拖鞋,慢吞吞的走向壁炉前。听张芷晴说,这栋别墅中的大部分房间中都摆放着一部座机,似乎是为了方面内部通讯。毕竟这电话好像是打不到外面去。
“喂?”拿起话筒,黄粱把听筒贴在耳朵上,冰冷的金属刺激的他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整个人霎时间清醒了不少。
但是让黄粱始料不及的是,接起电话后,听筒中却没有传出任何的人声。如果不是能够隐约听到人的呼吸声,他绝对会意味这是电话另一端没人。
“喂?请说话——靠!什么鬼东西?!”黄粱猛地把座机的听筒丢出去,连接着电话线的听筒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即又在地上弹了几下,这才一动不动的躺在实木地板上。
“怎么了?黄粱?你大早上抽什么风?”张芷晴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睡眼惺忪的看向黄粱的背影,“你说话啊?发生什么——”
“我似乎听到了一声”黄粱缓缓的转过身,两道剑眉由于困惑的表情紧紧的拧在一起,他语带犹豫的说道,“一声凄厉的鬼叫”
“鬼叫?”张芷晴困惑不已的反问道。
“鬼叫?”王建仁一脸诧异的表
情,“梁子,真的假的啊?这个故事这么精彩刺激的吗?连鬼啊神啊的都登场了?”
黄粱翻了个白眼。“你觉得精彩刺激是因为你并没有参与其中。设想一下,你身处在一栋深山中的度假别墅中,暴雪初停的早上,一通电话铃声将你吵醒。你拿起听筒后,一开始没有丝毫声响,突然就是一连串凄厉的惨叫声,你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呃撞到鬼了?”
“没错。”黄粱摊开双手说道,“我就是这种感受。”
“凄厉的惨叫声话说你都见过那么多死人了,梁子,你的第一反应不应该是有人遇袭吗?为什么会联想到鬼叫呢?”
“因为那确实是鬼叫。”张芷晴替黄粱回答道,“我之前听到过。”
听闻黄粱说他从电话听筒中听到了鬼叫声,张芷晴展现出了过人的胆量。她没有被吓得瘫坐在沙发上动弹不得,正相反,她几乎是带着激动的笑容冲向地板上的听筒,一把捡起来贴在耳边,嘴里还不停说着‘喂喂喂’,表现得宛如一位无所畏惧的亚马逊丛林女战士。
虽然只是听到了短促的几声鬼叫,通讯就被对方掐断了。但是依靠异于常人的听力和记忆力,张芷晴还是第一时间就分辨出了听筒中传出的声音的出处。
“那是一段录音。来自一部经典的恐怖电影。”张芷晴对王建仁解释道,“臭大叔,你还记得黄粱刚刚说过我们在投宿那栋别墅的第二天下午,我和那群大学生花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去观赏经典恐怖电影的事情吧?”
“当然记得。难不成那声鬼叫就来自——”
“对,就来自那天下午我看过的一部恐怖电影中,而且还是一个经典片段,所以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