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里有屎。”
“”
“好啦好啦,开个小玩笑嘛,咋还认真了呢。”张芷晴笑嘻嘻的伸手拍了黄粱脸颊一下,“你也真是的,平时那么精明,这一回怎么就脑子短路了呢
?”
“你脑子才短路了呢。”
“仔细想想。”张芷晴耐心的说,“被害人卧室的那张残破的日记的一页,你不觉得它的存在太过可笑了吗?”
“可笑?”黄粱眉头微皱。
“对啊,除了可笑我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词了,啊,对了,还有荒诞不经。”
黄粱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你具体说说那张字片有什么可笑的。”
“就是很可笑啊。”张芷晴理所当然的说,“就是那张纸条揭露了李园园敲诈勒索徐海清的这一只有她们两人知晓的秘密的吧。”
“对。”
“这不就完了。”
“啊?”
“真是急死我了黄粱,你知道你此时的表情就像是个白痴吗?”张芷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很简单的逻辑啊,如果徐海清是因为这一原因杀害李园园的话,她怎么可能单单落下了那样一片写着秘密的残页呢?你说了,整本日记都被烧毁了。”
黄粱激动的点点头:“对对,你说的对,这么浅显的道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你脑子有屎呗。”
黄粱没有理会她的吐槽,自顾自的说道:“就是这一页日记的残片把警方的所有注意力都引导了徐海清的身上,如果杀人凶手是她的话,她不可能遗落下它的。可是如果她是不小心或是没注意到——”
“那种情况发生的概率太小了。可以忽略不计。”张芷晴打断了黄粱的自言自语,“那页纸上记录的内容是李园园再一次成功勒索了徐海清,她总不能每一天都勒索徐海清吧,真的就这么寸?徐海清从卧室翻找日记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一页,而且正好是记录了勒索内容的一页,而且她还愣是没注意到它掉在了地上?黄粱,你想想,徐海清得是有多倒霉,才能让这一
系列小概率时间同时发生。”
黄粱被张芷晴的话说服了。“对,芷晴,你说的对,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激动的在客厅内转来转去,“问题是该如何说服其他人相信你的论断呢。嗯我得去找个中间人帮忙撮合一下。”
“中间人?你打算干啥?”
“我必须去案发现场亲眼看看。”
“李园园的家?”张芷晴撅起嘴摇了摇头,“这很难实现吧。负责案件调查的人不可能放你进去的。”
“是啊”黄粱嘀咕道,“就算是托关系也很难办成这件事”
黄粱和张芷晴相顾无言,客厅内顿时安静了下来。两人默默的倾听者从窗缝中挤进屋内的车水马龙的喧嚣声,各自在思索着破局的方法。
“诶”张芷晴突然兴奋的拍了一下黄粱的肩膀,“黄粱,我们咋把这茬给忘了?”
“啊?”
“大叔不是给你办过一个证件吗?就是总署的外聘顾问呀。”
“啊?什么?”黄粱愣了一下,还是没明白张芷晴激动的点。
“笨啊,你虽然不是正式的警队成员,但你好歹也是参与过案件调查的外聘顾问啊。你可是有过辉煌的战绩的。”张芷晴自信的说道,“单凭这一点就可以成为你的敲门砖。”
“呃那个证件我应该还留着吧。”黄粱不确定的说,“我这就去找找看。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另一件事。”
“啊?我还提醒你啥了?”
“大王啊。”黄粱微微一笑,“他可算是京阳市警界的交际花啊。”
“就他?”张芷晴一阵恶寒,不禁干呕了几声,“大叔就算是花,也是大王花,恶臭恶臭的那种。”
黄粱心情大好,对张芷晴的揶揄不禁哈哈大笑,赞同的说道:“哈哈,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