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张芷晴烦躁的起身走进黄粱的房间。
“走吧。”黄粱对爱丽丝周说。
“你们是情侣?”爱丽丝周好奇的看
向黄粱卧室的方向,“还是说你们已经结婚了?”
“与你无关。”
黄粱和爱丽丝周开车来到了她下榻的酒店,让黄粱感到无语的是,爱丽丝周竟然有两个硕大的行李箱。他无法想象这个女人是如何带着这两个庞然大物横跨大西洋来到这里的。
“都是些什么啊?”好不容易把两个行李箱装进车厢里,坐在驾驶座位上的黄粱几乎连系安全带的力气都没有了,“总不能都是衣服吧。”
“各种各样的东西。”爱丽丝周轻描淡写的说,“在回去之前,你先找一家商场。”
“你要干嘛?还嫌衣服不够多?”
“我总得买一套新的床上用品吧。”
“我还没嫌你埋汰呢。”黄粱小声嘀咕道。
“买台?什么意思?”
“没啥,走吧。我知道附近有一间大卖场。”
陪着爱丽丝周好一通转悠,当回到事务所的时候,黄粱整个人已经被榨干了,无论是精神还是体力。他还特意上秤量了一下体重——张芷晴的‘好习惯’也传染给了黄粱——竟然比他早上起床的时候掉了一斤多!
精力充沛的爱丽丝周走进了黄粱的卧室,开始布置她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新家。黄粱瘫软在沙发上,回想着与爱丽丝周在车上的对话。
“你总不能一直躲在我的事务所里吧。”黄粱这样问道。
“的确不能。”
“你打算得过且过。”
“算是吧,反正只要能安全的活到我父亲的遗嘱公布的那一天,我也就不需要再担心是否有人会从某个我注意不到的角落中冲出来要我的命。”
“倒也是”黄粱点点头。
“所以这段时间就要打扰你喽。”
“你打扰不了我几天。”黄粱无奈的笑了笑,“等陈立从拘留所
里出来,把护照的事宜都处理妥当,我就可以带着你们俩去找我父亲,让他公开遗嘱。”
“没错,这也是我期盼的。”
“如果到时候杀出来一群你的兄弟姐妹呢?你打算如何应对?”
“该咋办咋办呗。”爱丽丝周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道,“对于我而言,这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一笔财富。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父亲会把他的遗产留给我,哪怕是一分钱。所以无论最终我能分到多少,我都会坦然接受。总比一分钱没有还把性命丢了要强得多。”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我不太懂你说的话的意思,不过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有比没有好,对。”
“嗯”
黄粱试图从这段对话中和当时爱丽丝周的表情神态中找到违和的点,但是无论从何种角度看,这的确符合逻辑。
谁规定周万泽就这一辈子就只有爱丽丝周这一个女儿?他就不能到处播种吗?黄粱肯定他不是那种严格准守禁欲准则的人,如果突然之间冒出七八个周万泽的私生子或是私生女的话,黄粱扪心自问,他不会感到太震惊。毕竟周万泽发家之后是否热衷于造孩子,谁也说不清楚
但是他总觉得突然找上门来的爱丽丝周的身上有种莫名的、他形容不上来的诡异之处
“肯定的啊。还用想?这娘们没安好心啊。”当黄粱找上张芷晴讨论爱丽丝周这个人的时候,她不假思索的说道。两人站在工作间中小声谈论着。
“你能设法调查一下她吗?”
“费劲。”张芷晴气馁的摇了摇头,“毕竟她跟咱都不是一个国家的人,你真是太难为我了。她和咱都不是一个范围内的啊!”
黄粱嘀咕道:“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