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想看。我、我看那玩意干什么!”黄粱无语的说道,“那个摄像头你是从哪里发现的?”
王招娣没好气的指了下地板,扬了扬下巴。“就是那个。我今天开窗户的时候不小心把它弄碎,这才发现里边竟然放着一个手指大小的摄像头!这些混蛋简直就是禽兽!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我觉得要起诉他们,把他们告到倾家荡产!”
屏蔽了王招娣的辱骂声,黄粱直勾勾地注视着地板上的一片狼藉。“就是这个”他喃喃低语道,“就是这个!陈伯父,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想要告诉我的原来就是这些!”说完这几句不明所以的话后,黄粱一阵风冲出了王招娣的房间,留下一头雾水的两个女人。
两人对视了一眼,王招娣莫名其妙地问:“你男朋友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张芷晴红着脸说道:“他只是有时会做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举动,放心好了,他脑子绝对没问题,我带他去医院检查过。”
“啊?”
当黄粱跑去找陈警官,让他暂时不要带队离开的时候,陈警官有些为难。不过当黄粱把自己发现的一切全盘托出后,陈警官立刻改变了主意。他不仅没有带队离开,还答应了黄粱略显任性的要求。
对于这一点黄粱十分感激他的大度。他清楚其实自己的请求陈警官完全可以忽略。或许是出于对黄粱这段时间努力的赏识,陈警官决定给予他一个登场的机会。
这一天在忙忙碌碌中度过。夜色笼罩大地,庄园于晚上八点钟正式开始晚餐。今天餐桌上多了两位客人,一位是陈警官,一位是脸色难看的徐聪。晚餐的过程中陈警官与众人亲切的交谈着。徐聪则是板着脸
闷头吃着美味佳肴。
当众人结束了晚餐,开始品味饭后甜点的时候,黄粱拦住了起身要离开的李福贵。他轻咳了几声,吸引了餐厅内众人的注意力。
“各位。大家都已经吃好喝好了,现在就请让我为大家表演一个余兴节目吧。”黄粱微笑着说道。
“行啊,你想表演什么呀?”陈建山懒洋洋的问,“魔术吗?还是你打算唱首歌。我家老爷子刚走。你最好唱点感伤的歌。”
黄粱冷哼了一声,心中思忖道:你是怕哭不出来吗?
“黄粱,你这是——”张芷晴惊喜地抬起头看向黄粱。
黄粱冲她点点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张芷晴立刻会意的捂住了嘴。黄粱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我表演的节目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小把戏。大家都了解‘密室’这个词的概念吧?”
听黄粱这样一说,围坐在餐桌旁的众人表情皆是一变,他们彼此交谈了几句,困惑地看向黄粱,搞不懂为什么他突然谈及这一话题。
“密室,顾名思义就是封闭的房间。前几天发生的石博的死亡事件,就是在这样一个密室中发生。不过密室这个词通常也意味着欺骗。制造密室的手法众多,而制造这次密室的就是一个十分简陋、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可笑的方法。”
王招娣出声问道:“你是说石博死那个房间是被人制造出来的密室?我就知道他绝对不会自杀,一定是被某个人杀掉的!”她的视线一一扫过餐厅内的众人。
“没错,王招娣女士跟上了我的思路。的确,石博死的那间卧室是认为制造出来的密室——”
“你凭什么这么说?”王家驹问,“石博的死不是自杀吗?”
“凶手的目的就是让人误认为石博的死
是自杀。但事实上,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清楚,石博绝对不会在继承一大笔遗产之前自杀。他的死一定是谋杀。虽然这样想有些先入为主,但在做的各位或多或少都对石博的性格有所了解。王招娣女士也坚称石博他不会自杀,我也是这样认为。既然如此,他是如何在一间封闭的房间中被谋杀的呢?让我先来解开这密室之谜。就像我说的,制造这间密室的手法十分小儿科。一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凶手利用的是冰块。”
“冰块”张芷晴重复了一句,立刻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是这样!”
黄粱赞许的点点头:“对,十分简单不是吗?”
“你们在说些什么呢?”王招娣不满的嚷嚷着,“赶紧解释清楚,别把我们当傻子耍!”
黄粱苦笑着连连道歉:“抱歉抱歉,我这就说明白。石博的卧室的门是很难做手脚的,那是一扇厚重的门。锁是那种关上门就会自动上锁的金属锁。凶手能够利用的就只有那扇窗户。
“窗户上的锁是上下滑动的插销锁。当滑动金属插销,把它插入下方的金属钩中,这扇窗户就无法被人从外面推开。试想一下,凶手应该如何动手脚呢?其实非常简单,他只需要制作出冰块,然后把冰块堵在金属插销的下方,阻止它落入到金属钩中。
“这样他就可以从外面把窗户关上。等他离开后,由于天气炎热,冰块很快就会化成水,然后金属插销就可以畅通无阻地插入进金属勾里。这也是为什么金属插销上的把手没有复位,凶手无法将其复位。”
黄粱事先没有告诉徐聪凶手的杀人手法。听到这里,虽然徐聪脸色十分难看,还是不由自主的感慨了一句:“原来如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