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王老道一直吐了十多分钟,吐出来的全都是那些脏东西,除了什么狗毛和烂肉之外,还有些泥沙,也不知这些脏东西他是怎么吃进去的,也忒恶心了吧!
“哎呀,天呐……怎么个茬儿啊?”
王老道愁眉苦脸,他也恶心坏了,看着那些死鸟死狗,一个劲儿干呕。
“还问我呢,你自己也是个修行人,撞邪了都不知道吗?”我瞪着他,无奈地说到。
“什么?我撞邪?”
他有点难以置信,抬手倒指着自己的鼻子尖,一个劲儿嘬牙花子。
“对啊,我来的时候,就见你在这吃这些脏东西,而且像吃大席似的,四面八方敬酒,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儿吗?”我瞪着他又问。
“什……什么?”
王老道直嘬牙花子,弱弱地又说:“有理啊,你可别跟我逗着玩……这……”
“别这那的了,赶紧离开这个破地方再说吧!”
一边说着,我伸双手把他从地上架起来,搀扶着他往回去的路上走。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吃席去了吗?”一边走,我还忍不住问到。
“对啊……我吃席,我找了半天,然后去吃席,然后你就来了……你
就陪我喝酒……”
“哎呀,哪跟哪啊,我什么时候去了啊!”我无奈地说到。
“那……”
王老道低着头,蔫蔫地又说:“当时啊,我啊,去找吃大席的地方,走了好远,结果发现这边挺热闹,就一直在这吃,还一直有人给我敬酒然后你们就来了,咱们就一起吃,直到刚才,我才发现自己在坟地里啊!”
“行啦,我先送你回去休息,这是怎么回事,我找人问问再说!”我深吸一口气,顿感压力。
还是那个定理,那便是只要在外边住小民宿,就准得闹妖邪,想逃都逃不开啊。
……
将王老道送回房间,我心里又开始犯嘀咕。
突然走入坟地,正赶上吃席,这事儿也太玄乎套了,说出去谁能信啊。
看王老道那状态,很像是被迷了心,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无奈之下,我打算找人打听一下,找谁呢,当然要先找这位民宿中的老板娘了。
这老板娘挺外向,看这架势呢,应该也是本地人,而且岁数不小了,对村子中的这些个邪性事儿,一定都了然。
转天一大早,我凑到民宿吧台前。
未曾说话,先对着老板娘呵呵一
笑。
“大姨,我问你点事!”我乐么滋地冲她说到。
却没想到,她立马就不乐意了,板着脸辩驳:“你这小伙子,太不会说话了,哪有上来就叫大姨的,不知道出门在外,遇到的女的都是姐姐吗?”
“这……”
万没想到,还没打听事儿呢,先让她给我上了一课。
得,姐姐就姐姐吧。
于是我赶紧改口,无奈地说:“姐姐啊,我想问你个事儿,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哼……”
她一翻眼皮,乐么滋地说:“你还没问呢,我怎么知道我是否知道,什么事,问吧!”
“哈哈,姐姐果然爽快!”
我微微一笑,乐么滋地又问:“我是想问问您,是否知道,村子里可有什么邪性事儿啊?”
“邪性事儿?”
老板娘一听这话,微微撇嘴,紧接着又说:“问我啊,你可算是问对人了,邪性事儿我知道的最多了,比如什么张三家媳妇跟赵四不错,老李的三舅妈其实是他二舅的前女友啊,邪性不?”
“这……”
我顿感无奈,问她邪性事儿,她竟跟我扯起了村中的八卦,可真够有意思的。
“喂,大姐,不是这种邪性事儿,是那种
,就是……很阴森,很邪性的事儿!”
一时间,我竟然有点词穷,不知这话该怎么说。
老板娘呵呵一笑,用力点点头。
“懂了,懂了!”
她乐么滋地又说:“我们这村子里啊,还真有点不干净的东西,你听我给你细说!”
老板娘又来了兴致,叨咕起来没完,什么有的没的,一通狂谝。
我听了半天,最终总结出了一个小故事。
大概就是,村子里的确有不干净的东西,而且曾经出过事儿。
那是两年前,一个外地的客商途径此处,不得已要在这地方住下。
富商一行三人,一个老板,两个助理,说白了就是跟班的。
他们到村子的那天呢,也是正赶上有人家中过事儿。
按照当地的习俗,只要是家中过事儿的,无论红白,家里条件不错的,都爱摆流水席。
就像昨天那个敲锣的年轻人说的,甭管是哪来的,有没有交情,到了摆席的地方,坐下就能吃,吃完之后呢,可以抹抹嘴就走,也可以等下一桌。
因为是流水席,吃完一桌就立马翻台。
当然了,这么大的架势,普通家庭也请不起,就得是家里条件好的才行。
当时呢
,那位老板带的两个助力也很爱凑热闹,爱占小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