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铁栅栏,就见一名工人在那抢修摄像头。
奶奶的,我和王老道这就算是有了可乘之机啊!
一边想着,我扭过头冲王老道使了个眼色,继而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王老道微微一笑,也弄了弄衣服。
收拾好之后,我俩对视一眼,继而统一动作,垫步拧腰,飞身形就往起跳。
别墅区的铁栅栏高两米多,但是对我们来说,还真不算什么。
就这样,我们直接翻了过去,修摄像头的工人看着我们,十分诧异。
“哎,你,你们是干嘛的啊?”
他手中举着改锥,皱着眉头冲我们问到。
“看什么看,修你的吧!”王老道凝眉瞪眼,冲他大喊。
却没想到,一见他这态度,这位修理工立马就怂了,赶忙站在梯子上点头哈腰,估计是把王老道当成这里的业主了。
嘿……他这表现,不禁让我想起了前段时间看到的新闻。
说的是豪华别墅区门口的保安,欺负保洁员、欺负外卖员。
他们在底层人民面前总是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却唯独对这豪华别墅区的业主点头哈腰,唯恐自己服务的不到位。
奶奶的,看来欺软怕硬是人之常情啊!
按照纸条
上的地址,我们找到蔡家别墅的门前。
这里都是独栋别墅,宽宅大院。
站在门口,我就闻到一股烧香的味道,看来,这里刚摆过香堂啊!
一定是蔡鹏借完阳寿之后,这个姓马的道士给他做法了。
昨天王老道讲过,说是借完阳寿,家中必须要摆七七四十九天的香,那样才能巩固。
否则的话,借寿的人借来的阳寿会不稳定,容易出问题。
“走,咱们想办法进去看看,偷听一下他们的对话!”
我压低声音,冲身旁王老道说到。
王老道点点头,没说话,而是冲我使了个眼色,引着我向旁边的院墙望过去。
得,又得跳墙,今儿我们都快赶上飞贼了。
我无奈一下,想跟他一起走过去。
却没想到,门里突然有人说话了……
“你们是干嘛的?”
门里蹲着个男生,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
他身高一米八左右,眉目还算清俊,可脸色苍白,身材消瘦,仿佛大病初愈。
此时,他正瞪眼看着我们。
“我们……嗯……”
我倒吸一口凉气,颇有“做贼心虚”之感。
还好王老道机灵,立马搭言:“我们是来检修电路的,因为那个摄像头坏
了,我们担心各家的电路有问题,所以检查一下!”
“哦……”
门里的男生点点头,伸手想给我们打开院门。
可他的手刚要摸到栅栏门的时候,又缩了回去。
“这……”
他嘟囔着说:“他们说这个门锁是指纹的,我还没研究明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进去喊人吧!”
说着,他转身就要往里走。
“等一下!”
我赶忙叫住他,好奇地问:“请问你……你是本家的业主吗?”
“哦……”
他转过身,看着我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算是吧!”
他苦笑着支支吾吾地说:“我呢……我……我刚回家没多久,所以说懂得也不多,我进去叫我爸妈吧,你们稍等!”
“好,请问您贵姓?”紧跟着又问。
他又笑了笑,摆手道:“免贵姓蔡,蔡鹏!”
“啊!”
一听这名字,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怎么啦?”
蔡鹏疑惑地看向我,弱弱问到。
“没事,没事!”
我连忙摆手,呵呵笑着说:“就是觉得……觉得……”
“觉得您这个名字起得不错,哈哈,跟他二大爷重名!”王老道指着我,抢着说到。
“啊?”
蔡鹏强笑两
声,冲我们发问:“你们二位,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名字,就是,更加适合年龄大一点的人呢?”
“不,不是啊!”
我连忙摆手,满脸赔笑。
估计这个蔡鹏是刚“复活”不久,还没有适应当下的正常生活。
所以他才会抛出这种问题,因为他对现在的一切都是迷茫的,因为他在病床上躺了二十多年,算是“死”过了一次。
“得了,我们先撤了,您忙着啊!”
我连忙摆摆手,拉着王老道往回走。
因为要了解的东西,我们都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刚才的男生就是蔡鹏,他也的确是“死而复生”,从他的言行举止和他家院子里的香火味儿,就能判断出来。
“哎,你们不是说要修电线嘛……”蔡鹏在后边冲我们喊到。
“哦,不修了!”
我头也不回地说:“我,我先去看看那个总机,电路总机!”
其实我也不明白啥叫电路总机,只是信口胡说。
而蔡鹏的思维方式和知识面,还保持在二十年前他出事之前呢,自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