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可别跟我开玩笑啊!”
我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无奈地冲他说到。
“这事儿怎么可能开玩笑,真的是我表弟!”邓硕却有点不乐意,板着脸说到。
“这……”
我咽了几口唾沫,看着手机上老人的照片,觉得很不自在。
“那好吧,这事儿我接了”我稍加思索,无奈说到。
“好,实在是太感谢了!”
邓硕开始跟我假客气,抓住我的双手,猛地摇晃。
“行啦,少来这套!”
我甩开他,无奈地说:“那咱们尽快出发吧,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好!”
他连连点头,撇着大嘴又说:“就得你看,因为这事儿绝对不简单,我表弟去了那么多家医院,我也翻来覆去给他诊断,却都没能查出怎么回事!”
“行啦,少说废话,咱们现在就走!”
我白了他一眼,最烦的就是他嘚嘚起来没完。
……
就这样,我和楚若霏跟着邓硕他们一起上了车。
邓硕开着车,领我们直奔市中心。
远房亲戚,并不是像电视剧中演的那样,住在几百里外的远方之类的。
所谓的远房,指的就是关系远,并没有太亲密的关系而已。
而他这
个亲戚就住在云城市中心,距离并不远。
“到了,就在这边!”
邓硕把车开进市中心的一处老小区,在一栋旧楼前踩下刹车,车子稳稳停住。
这块地方,虽说位于市中心,确实一处建于三十多年前的老小区。
按现在流行的话来说,这就叫“老破小”,跟市中心其他小区的高楼大厦形成鲜明对比。
但是住在这里的居民们一个个都特来劲,因为这里的小楼能证明他们是第一批富起来的人。
不管富起来之后怎么样了,至少人家占得是市中心!
“走啊!”
打开车门,邓硕领着我们上楼。
站在单元房门口,他轻轻敲门。
“来了……”
就听屋子里传来中年妇女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打开,一位两鬓斑白的中年妇女站在门里。
“哎呀,是邓硕啊!”
一见邓硕,对方十分激动,满是愁容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嗯……大姨!”
邓硕应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将我们一行人给对方介绍。
“这位是鱼婧,是我未婚妻,后边那二位是我朋友,那个小伙子是个出马先生,我带他来给小龙看事儿的!”他举手指着我们,一板一眼地说到。
“好
,好!”
中年妇女很是激动,连忙将我们请进屋中。
不用说,小龙就是邓硕的表弟,而这位中年妇女就是小龙的母亲。
她把我们让到座位上坐好,又忙活给我们沏茶。
“大姨,你别忙活了,还是给我们讲讲小龙的情况吧!”
见她忙来忙去,邓硕赶忙说到。
“哦……好!”
妇女这才坐过来,两眼直勾勾看着我们,不多时,双手掩面轻轻抽泣。
“小龙这孩子啊,实在是太苦了!”
她抽抽搭搭地说:“这孩子每年都出事,恨不得每年都住一次医院,死里逃生,一直到前段时间,睡醒一觉他就老了这么多,现在他都抑郁了,天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都不敢见人了!”
嗬……
听完这番话,我直嘬牙花子。
如此说来,这小龙也挺不容易的。
可这孩子每年都必有意外发生,都要住院,这又是因为什么呢?
再者说,他为什么会一夜之间苍老呢,如果不是病,那就只能归咎于超自然的说法
可现在一切都是未知的,我得见见小龙,才能知道他到底什么情况!
“呜呜……”
不多时,中年妇女哭声越发激烈,一边哭着,冲我们拉开了话匣
子。
她说,大概从小龙七八岁开始,这孩子每年过生日的前后都会受点伤。
一开始,大概就是吃糖饼烫后脑勺、打喷嚏断肋叉子之类的。
这种伤不算太重,但是都很有寸劲儿,受伤方式都很令人意想不到。
后来,他长大了一些,每到生日前后就会出事儿的“习俗”还是没有改变。
可出的事儿却越来越大,那大概是从他十五岁生日开始。
十五岁,他因为走路看手机而掉进井盖,十六岁,骑自行车摔倒,脖子上的项链划伤了颈动脉,若不是抢救及时就玩完了。
再往后的几次意外,也全都是有生命危险的。
不过他每次意外都能够抢救及时,从不伤及性命。
“呜呜……”
讲完这一大套,小龙的母亲又开始哭泣。
“行啦,这位大姨!”
我强挤出一丝微笑,轻柔地说:“不管怎么说,我们赶来就是为了给小龙看事儿的,我们得看看他,才能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啊!”
“这……”
她缓缓抬头,脸上表情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