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二大爷,快停手啊!”
一边跑着过去,我慌忙向村长喊到。
按照村里的辈分,我应该叫村长二大爷。
“不能停啊,唉……”
村长愁眉苦脸地说:“这些人也不知道咋啦,好像都疯了似的,一个个闹哄热,求着我们往他们身上泼水降温!”
“啊?还有提这种要求的?”
我疑惑地问:“那他们到底怎么了,提这种要求,简直受虐狂啊!”
“可不是么!”
村长皱眉道:“没人泼他们,他们就跳了河,好不容易把他们弄回来,他们还要跳,没法子,只能把他们捆起来了!”
“这……”
我有点无语,绑在树上泼凉水,这情节有点像……小电影!
“先别泼了!”
我走过去,到一棵大树旁边。
树上捆着的人,正是我幼时的邻居小虎哥。
泼水的人停下手,小虎哥立马就发了癫。
“啊……热!”
他发狂大喊,全身扭动,手脚拼命用力,想挣脱捆他的绳子。
我定睛一看,这症状很反常。
再看看其他人,一不被泼水,症状跟小虎哥也差不多。
奶奶的,看来这次失常还算是有一定的规模。
这该怎么办呢!?
“那个,继续泼水,先泼着吧,二大爷!”
“哎,泼
!”
“不是,我问问你!”
我拉着村长的胳膊,压低声音问:“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家我小弟也失常了!”
“记得,那还是他很小的时候!”村长皱着眉头回答。
“那次的原因是你上山瞎捡东西了,是吧?”
“对,你说这些干嘛?”
我叹气道:“我是想说,大多这种撞邪失常,都有原因,这些人,这段时间都干嘛了啊?”
“我哪知道!”
村长皱眉道:“虽说我是村长,但我没有监视大家的权力啊,不过,倒是有一点很奇怪!”
“什么?”
“唉……”
村长咧嘴道:“说出来你别多心,你看看,这些失常的人,都是你家芳邻左右的!”
“啥?”
我一惊,放眼打量。
嘿,虽说离家时间挺长了,但是有些村里人我还是能认出来的。
可不是么,一张张面孔都挺熟悉,他们好像住的离我家都不远。
这是什么情况呢?
难道说,有人冲着我家去的,使了什么歪门邪道的手段,最终影响了周边的邻居?
“行,要我说也别泼水了,这得泼到什么时候!”
我咧嘴道:“赶紧,发动全村,把水缸都推出来,这些人都泡水缸里!”
“不行啊!”
村长却摆手说:“这办法我们试
过了,不灵啊,泡水缸里,他们身体的温度也降不下来,反倒是把水缸里的水都捂热乎了!”
“好,那你先别急,我跟王爷爷去想办法!”我认真地冲村长说到。
“行,就得靠你跟王道长了,你爷爷不在,十里八乡就剩下你们这两位能人了!”村长激动地说到。
“都是乡里乡亲,甭说这些!”
安慰完村长,我又回到王老道旁边。
此时的他,就好比小寡妇看花轿——干着急!
“怎么办,你有对策吗?”
见我过去,他立马急切地问到。
“我哪有对策!”
我眼珠一转,稍加思索道:“这样吧,咱们回云城,去请邓宝斋的邓硕!”
“邓硕……你跟他熟?”王老道好奇地问。
“嗯!”
我点点头说:“他好歹也算是医术大师,村民们这种状况,请他看看为妙!”
“行,只好这样了,多一个懂行的人,就多一份希望!”王老道撇着嘴,语气沉重地说到。
就这样,我俩赶紧开上车,折回了云城,接上邓硕,再赶往安邱。
大晚上出门,邓硕是一百个不乐意。
奈何他这个人,就是怕给他戴高帽。
所以,我就夸了他一大通儿,被我夸美了,他也就答应跟我走了。
又花一小时时间
赶回村口,村长仍然在带领着大家往失常的村民身上泼水。
“我们回来了,带大师来了!”
我连忙跑过去,急火火地喊到。
“是吗,什么大师?”村长瞪大眼珠子问到,仿佛看到了希望。
再看邓硕,不紧不慢的,冲村长呲牙一笑。
他的眼珠子不用瞪,就比一般人要大上个两三圈。
“这……”
村长瞅着他,似乎有点慎得慌,一时语塞。
“这是云城城里的中药大师,邓硕先生!”
我连忙给村长介绍。
“好,大师好!”
村长面儿上叫好,却拉着我到了一旁。
“这大师,怎么长的像个外星人!”他担心地问到。
“二大爷,这叫啥话!”我耐心解释:“人家就是眼睛大点,长的特殊点,但可有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