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不亮西边亮,晒尽残阳晒忧伤。
这首歌叫“仙儿”,办案人员说,我也很“仙儿”。
“二位真是太厉害了,而且男女搭配,了不起啊!”
把怪人抬上警车,一位办案人员冲我和楚若霏挑起大拇指。
“哪里,不敢当!”
我微微一笑,客气道:“我不过就是,从小跟着爷爷练武,会个三招两式的,遇到这种事,我肯定要挺身而出嘛!”
“哦……”
办案人员点点头,咧着嘴说:“行,回头我跟上边申请,给你们颁发个良好市民奖状!”
“嘿嘿,你客气了!”
我又是一笑,继续谦虚道:“这不过小事一桩,不足挂齿,不过……您看到这人身上插的钉子了吧……记住,一定要先给他上手铐脚镣,之后再拔下钉子!”
“为什么啊?”
办案人员疑惑地问到。
“不为什么,因为他速度太快,免得他逃跑!”楚若霏在一旁搭言。
“好,好!”
办案人员连连点头,又客气了两句,就转身离去。
“哎哟,累死了……”
见人家走了,楚若霏立马唉声叹气。
“嗬……那咱赶紧去我家休息吧,这破别墅怪阴森的!”我扭头冲她说到。
“怎么,你还怕阴森?”
“怕是不怕,但
是回家才能好好休息啊!”我又冲她说到。
可低头一看,她腿上竟然受了伤,一道大口子,鲜血直流,牛仔裤也被撕破了。
“你这……没事吧?”我关切地问到。
“没事,小意思!”
楚若霏却摆摆手,咧嘴一笑,根本没当回事,可她一边往前走,竟然一瘸一拐的。
“算了,上来!”
我往前赶了两步,蹲下身,抬手拍了拍双肩。
“不用,太那个了!”她乐么滋的,还想拒绝。
“什么这个那个的,赶紧上来,咱回家!”
我故意加重语气,一边说话,腰更低了一些。
一扭头,就看她发红的脸上闪过一丝微笑,紧接着,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倾身在我后背上。
“扶稳啊,咱走了!”
“好!”
我双腿一用力,从地上站起来,两只手托住她的大腿。
就这么背着她,走出老别墅,往我家的方向走去。
“你几天没洗头了,一股头油味儿!”她略带嫌弃地说到。
“胡扯!”
我分辩道:“我……我天天洗澡呢,倒是你,满身都是血腥味儿!”
“你!”
她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竟然用两根手指在我脖子上掐了一下。
顿时,我脖子被掐出一块红印,好像人们经常说的“大草
莓”。
嘿……这……回去可不好解释!
……
三天之后,那个怪人要被公审,程晨带着我和楚若霏前去旁听。
我们很早就来到了法庭,在旁听席上等了许久,终于到了开庭时间。
因为这件事情引起了云城各界人士的关注,所以来旁听的人不在少数。
法官敲下法槌,公审正式开始。
那个怪人,作为被告,被带了上来。
他身形佝偻,面容可憎,身高一米五左右,胳膊腿都很细,皮肤也十分干枯,满头白发,满脸皱纹,四颗门牙往外呲,两颗虎牙像野猪的獠牙一般,很长,还往外翘着。
他这外貌,倒是真像个老猴儿成精!
因为手脚都上了重型镣铐,所以他一路走来“叮当”作响。
他一出场,好多人都被吓到了,即便是有些成年人,也不住去捂眼睛。
站在座位前,他先冲着旁听席的人咧嘴一笑,表情十分阴森,好像就为了吓唬人。
之后,他才缓缓坐下。
据他供述,他叫孟志军,生于上世纪30年代。
而他的儿子,竟是那老别墅曾经的主人。
他儿子早年经商,赚了很多钱,他也从那时起过上了“有钱老太爷”的生活。
可是,在二十多年前,他身患重病,险些去世。
多家医院束手无策之后,一位游方道士挺身而出。
道士给了他一本书,让他照着书上的内容修行。
一开始,因为平心静气去修行,他还真觉得身体好了许多。
可越往后看,书上就有了许多“歪门邪道”的内容。
但老头想活命,只能照着上边的内容继续修行,一点点的,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出现异常。
在我看来,他应该是修行不善,堕入了妖道。
之后,他的儿子破产,别墅也破败了,父子俩只能搬回平房区的小房子中。
奈何他的儿子顶不住压力,竟然上吊自杀了。
失去儿子,老头万念俱灰,但是为了活下去,他只得继续修行妖道儿。
一开始,书上的内容就是让他喝动物的血,那样才能增加道行,也对他的病情有帮助。
老头全都照办,因为喝血喝了太多,他的身体发生了异常变化。
而且,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