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老板解下围裙,抖擞两下,挂在桌子边,冲我大手一挥。
“请,这里不是讲话之所,咱们到我办公室说!”
说着,他迈开大步,领着我到了厨房边的办公室中。
这办公室还挺气派,摆着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墙上还挂着不少名人字画。
他从小冰箱中拿出两瓶水,递了一瓶给我。
“是小张让你来的?”
“是不是让你请我出山?”
他问出一连串问题,表现的还挺激动。
他还想出山?看不出他有什么本事!
“对,邓老板,是张大哥让我来的,其实是我有事请你帮忙!”我诚恳地说到。
“哦……”
他点点头,客气道:“没问题,都是江湖道,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对了,别叫什么邓老板,叫我邓硕就好,小兄弟怎么称呼?”
“嗯……我叫言有理!”
“嘿!”
他突然一声大叫,激动地差点从地上蹦起来。
“言有理,好名字啊,你,你不会是安邱言氏的后人吧?”他难以置信地问到。
“不假!”
我点点头说:“我就是安邱人,我爷爷叫言三阙!”
“嘿,好家伙!”
他一听我爷爷的名号,竟真从地上蹦起来了。
“言三爷是大英雄,江湖道
响当当的人物啊!”
他抱拳拱手,敬仰地说:“我可崇拜言三爷了,简直是我辈楷模!”
他说了一大堆,全是夸奖我爷爷的话,大约十多分钟后,才缓过神。
“哎呀,你瞧我,就是爱激动,你快说说,找我什么事?”
“哦……是我朋友遇上了一些难题!”
紧接着,我把李家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他听完之后,觉得问题不大。
别看他是个厨子,做饭只是爱好。
而且,他的饭馆里主推药膳,他真实的身份是个草药专家。
听完我讲述,他立马就想到了办法。
打开旁边的柜子,从里边取出一个上写“滇南”二字的药箱。
“走,我这就跟你去!”
他拍了拍药箱,说:“凡是滇南草药,我这药箱里都有,破一个蛊术,不在话下,跟何况你已经拿到了下蛊人的血啊,走着!”
嘿,他倒是不拖泥带水,说走就迈开了大步。
真是个利索人啊,做起事情干净利索。
他带着我骑上电单车,我坐在后座,扶着把手,还给他背着药箱。
电门一拧,单车启动。
“正所谓,俩轱辘一转,金山银山都不换!”
随着单车启动,他竟然喊出这么一句话。
一路上很颠
簸,奶奶的,我屁股差点被颠碎了。
将近一个小时,总算到了旧城别墅区。
敲开李家大门,李天昊正跟他二叔二婶坐在沙发上焦急等待。
见我又带人来了,三个人总算有所放松。
“快,把血拿过来,这是我请的高人!”
“好,我去拿!”
来不及介绍别的,我赶紧带着邓硕上了楼。
因为我生怕那小半瓶血液会变质,万一不灵了,那我就白忙活了!
邓硕跟着我进入李梦琪的房间。
李梦琪还在被符定着,余音瞪着眼睛在一边守着。
“哟,哥,这位是谁?”
见我带人来,余音疑惑地问到。
“哦,这位是张延拓给咱们找的高人,能解蛊!”
“哦!好!”
他突然来了精神,不禁从座位上起身,自觉地退到了后面的墙边。
邓硕微微一笑,从肩上摘下药箱,从里边拿出一个研钵,并从多个小瓶子里取出风干的药草,一股脑全放在了研钵里。
“不急啊,不急!”
他一边研磨药草,一边微笑着说些宽心话。
“来了,血来了!”
李天昊端着塑料瓶匆匆忙忙跑来。
邓硕一看这小半瓶血,大眼睛瞪的更大了。
“我的天,你这是……把他怎么了?”
“没有啊!”
我故作轻松地说:“我是早听说要用下蛊人的血,所以我就……”
“嚯……”
邓硕点点头,憋着笑说:“你下手真狠,是要用血,但是有两滴就够了!”
说着,他接过塑料瓶。
此时,研钵里的干药草已经被磨成了粉末。
他举着塑料瓶,像老一辈人倒香油似的,轻轻点了两滴。
就见血液落入研钵里,突然冒气一阵白烟。
“没事,甭怕,小意思!”
他却淡淡一笑,又研磨了一会。
“唔……好了!”
不多时,他长出一口气,把研钵递给我。
“温水冲服就行,没问题了!”他紧跟着说到。
“好!”
我点点头,李天昊则是找来一杯温水。
把药材粉倒在水杯里,用筷子轻轻搅拌几下。
之后,李天昊用两根筷子撑开他表姐的嘴,我负责把这杯药水轻轻倒进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