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闻声,不见人,竟然还称我为“言少侠”。
t的,这茬可是老了点!
“请了,足下还是现身说话吧!”
我冲着声音的方向抱拳拱手,就见一位白髯老者顺着灌木丛闪身出来。
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笑容,仔细一看……这不是前几天大会上的主会人么。
他可不简单,据说是大派弟子,成了名的道爷,华国奇人异事协会的副会长—蒋振江!
“啊,蒋副会长!”
我再次抱拳拱手,轻轻鞠躬,毕竟对方是前辈。
就连被我踩在地上的赵天宇也微微点头,看得出,这小子对蒋振江是打心眼里敬佩。
蒋振江迈着四方步走来,呵呵一笑,道:“刚才,老朽屈身灌木之中,见二位青年才俊斗法,不仅感叹后生可畏啊!”
他说话时摇头晃脑,跟主会发言的样子差不多。
奶奶的,听他这话茬,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既然看到二人斗法了,不上来劝,反倒等赵天宇输了再现身,完全是在拉偏架啊!
“嘿嘿!”
没等我们说话,老家伙再次开口。
“你们的事我有所耳闻!”
他吧嗒着嘴说:“有理,你帮朋友出头驱邪,实则呢,破了天宇的化煞大阵,但如果说起来,
双方都没错啊,不值得你死我活!”
“是他欺人太甚!”
我瞪眼道:“你可知,他布阵害人在先,又偷我家传银镖,之后又纵使手下打伤我的高买朋友,就连刚才斗法,也是他先急眼的!”
我叫言有理,这名字不亏,今天的确t的占理了!
“这……”
蒋振江眼珠一转,避重就轻地说:“别这样,有理,不能得理不让人,我跟三哥是故交,咱都是朋友,是吧!”
“瞧您这话说的!”
我叹气道:“说是朋友,您却等我打倒了赵天宇之后才现身,蒋副会长,您……”
“不!”
没等我说完,他赶忙摆手道:“我可不是拉偏架,不管谁被打倒,我都会来劝,至于为什么看了半天,只因为你们二人,青年才俊,本事不小,我还真想知道一下,到底谁厉害!”
“哼!”
我轻哼一声,往旁边一闪身,松开踩着赵天宇的脚。
赵天宇倒也是个识相的人,自知不是我的对手,又看出蒋老头来救他。
于是,他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冲我单膝跪倒。
“言先生,原物奉还!”
他一边说着,从褡裢中掏出我家传的飞镖,双手呈着递给我。
“你破了我的阵,我忍了,你打
了我的人,我认了,你斗法胜了我,我服了!”
说着,他低下头,样子还挺诚恳,真让人动容。
我侧头看向余音,他也无奈的努嘴,我们兄弟俩都是心软的人,玻璃心,吃软不吃硬。
“好吧,赵先生!”
人家叫我先生,我也得如是叫人家。
伸双手先接过飞镖,又和余音一起把他搀扶起来。
蒋老头笑了笑,又开始在当中说和。
这时我才品出来,他的确没有拉偏架,没有偏向谁。
三言两语,事情也就说开了。
赵天宇一张细脸臊的通红,冲我连连道歉。
“言先生,今儿我把话撂在这,我欠你一个人情,为报你不杀之恩,今后有事尽管言语!”
“嗬,咱可犯不上啊!”
我赶紧摆手,无奈道:“本来我也不可能杀你,现在是法治社会,哪能随便杀人啊,不过,冲你这句话,咱交个朋友吧!”
虽说从心底里反感赵天宇,但是话赶话到了这,场面话要说到位。
就像爷爷说的,戏要做足,人情世故要拎清。
所以,江湖上的事,明知是假的,为了给别人台阶,也要当真的去说。
赵天宇也是个要脸的人,听完我的话,又拍着胸脯,表了半天决心。
“哈哈,
好了!”
蒋老头很欣慰,因为事情算是被他平了。
“那个,有理!”
他突然转过头,又笑眯眯对我说:“我知道,可能赵天宇错多一点,不过你别不平衡!”
一边说着,他抬起头看看星星,又掐指一算。
“放心吧,他已经受到了该受的惩罚!”
“啊?”
我有点懵,不知这话什么意思。
赵天宇也是一愣,赶紧拍了拍胸脯,检查一下自己身上是否受伤。
再看向蒋老头,他却笑而不语。
……
从半山腰告别,下山之后,赵天宇想让他的车队送我们。
可我不想跟他有太多交集,而且山脚下有几个酒吧,即便是深夜也能打到出租车。
于是我和余音打车回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小睡一会,早上还要去医院看金铁霖。
转天一早,天亮我就醒了,打开电视放上早间新闻,然后我去厨房开始做饭。
就听新闻里说起了紧急播报。
“昨日,一队南方盗贼团伙潜入我市某别墅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