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集中的,不间断的,高强度的杀人了。
她紧了紧自己握钢刀的手,觉得自己这几年有些懈怠了。
柑子府里的日子过的太悠闲,悠闲地几乎让她忘了,自己究竟是靠什么起家的。
龙椿从衬衣的小口袋里拿出太妃糖含进嘴里,又把钢刀插进韩老帅的卧室门里,用刀背压开了门把手。
韩老帅死的没有痛苦。
他枕边崭新的小姨太太也没有痛苦。
两人躺在床上,一如入睡前的姿势,唯一不同的便是两人的喉咙都漏风了,血水无声染红了床铺。
龙椿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临走前还顺手把门带上了,像是怕惊扰了屋中人好眠。
之后的韩家长子也是一样的套路,钢刀和龙椿梅开二度,杀完了老子,又杀了儿子。
临出帅府时,龙椿又打起精神和探照灯斗智斗勇了一把。
她闪转腾挪的往黑暗里钻,有时姿态滑稽的像个小笨贼,有时又像是个轻灵飘逸的小舞女。
韩子毅站在帅府二楼的窗前,笑着看向龙椿。
他眼睁睁看她进了帅府,又眼睁睁看她脱逃而去,唇边一直带着浅笑。
他想,龙椿这个女人,是有点真本事在身上的。
或许也只有这样有真本事的人,才能在这个乱世里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