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律眸光一沉,脸色也冷下去。 奴仆? 这女人说话还真是让人厌恶。 “沈小姐,我父母是在傅家工作,但我们都凭借自己的双手劳动来换取生活。”谭律沉声道:“不像有的人,喜欢依附别人,没有关系也能依附上,那才是寄生虫。” “我说你奴仆错了吗?”沈依淡淡地反驳:“你父母和你都依附在傅禹森身上,你们一家才是寄生虫呢,你也不必觉得刺耳,事实就是这样的。” “沈小姐,你错了。”谭律淡淡一笑,并没有真的生气,而是一字一句道:“我们不是寄生虫,我们是靠自己的双手劳动,拿报酬,而你沈家,什么都不做,跟我们总裁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却还要死皮赖脸地拿傅家的钱,享受生活。” “你!”沈依冷笑了一声,忽然笑了。“所以你很嫉妒吧?因为我们什么都不做,禹森也能够给我们安排好一切!我不知道贺池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边维护她,但我跟禹森的情谊,也无需跟你们解释和交代,毕竟我才是跟禹森在一起最早的人,贺池是个后来者。” 谭律被气到了,脱口而出:“难道沈小姐没听过一句话吗后来者居上!” 沈依冷笑:“我不跟 你一般见识,也不跟你计较,你走吧!我的事情,你不用管,我也不需要你张罗,当然,我还是会联系禹森的。” 谭律冷声道:“沈小姐,请你自重。” “生死我都经历过,尊严对我来说又算得了什么?”沈依冷声地反驳:“你别以为你说了我这么多,我就会不好意思给禹森打电话了,你做梦吧,我不会放弃。” 谭律真是服了这女人,他也不多说了,只是道:“我说了这么多难听的话,都没有刺激到沈小姐,看来你的身体状况很好,我看也没有什么大病,等下我会把你的这些情况跟医生沟通一下的。” 沈依一愣,想要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她不能再多说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谭律也笑了笑,转身离去。 他看得出来,沈依很生气。 他就是看不惯沈家姐妹这些事情,不懂避嫌。 如果说总裁没有结婚的话,也无所谓,但现在总裁是已婚的人,自然应该避嫌。 沈依从病房出来,就听到里面发出砰的一声,应该是饭菜丢在垃圾桶里的声音。 谭律径直走到了医生办公室,跟医生简单沟通了一下情况,告诉医生刚才沈依说话,条理清晰,声音洪亮,一点都不像有病的人 。 实习医生就把这个情况给记录了下来。 谭律这才离开。 从病房出来后,谭律去食堂找了傅禹森。 恰好,他们还没有吃完饭。 谭律走过去的时候,林诚司立刻招手道:“谭特助,来,我请客,,再帮你打一份饭菜。” 林诚司直接起身去帮谭律打菜。 谭律想要拒绝。 林诚司已经去打饭菜了。 傅禹森看了他一眼。“坐吧!” 谭律在傅禹森对面坐下来。 “沈依的情况怎么样?”傅禹森当着贺池的面问道。 谭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贺池。 贺池也看着他,到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谭律道:“沈小姐挺好的,声音特别的洪亮,气色也很好,乍一看都不像有病的人,而且逻辑思维也没有一点的混乱,说的话都头头是道。” 傅禹森蹙眉,锐利的视线看了一眼谭律,开口道:“谭律,你加了自己的主观色彩吧?” 谭律道:“总裁,我是实事求是的汇报,沈小姐声音确实很大,看到您没去,立刻质问我,我说您跟夫人在吃饭,他说我故意的,不想让她见您。” 听到这话,傅禹森眉头紧蹙。 谭律索性直接道:“我就跟沈小姐说,总裁结婚了应该避嫌,请沈小姐不 要什么事情都联系总裁,一些事情可以我来张罗,但她拒绝了,她要联系您。” 贺池看谭律直接说了这么多也是没忍住,只是笑了起来。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沈依怎么可能放弃傅禹森呢? “你笑什么?”傅禹森扫了一眼贺池。 贺池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人天生招蜂引蝶。” 闻言,傅禹森眉心紧蹙:“好好说话。” 贺池也不说话了,吃了最后一口饭。 谭律也点头,总裁虽然什么都没做,但就是很适合招蜂引蝶,蝴蝶就自愿趴在身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