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温凉暗骂了一句“神金”,很快进入了梦乡。
傅铮心里有事,许久才睡着。
第二日离开前,他又嘱咐温凉,万事小心,出门时叫人跟着。
在傅铮登上飞机的时候,晏淮已经快要抵达费城。
飞机落地后,晏淮直奔医院。
病房内,伊丽娅坐在床上,靠着靠枕,面色惨白,眼神忧郁,神色蔫蔫,没有精神。
谢舒坐在床边,轻声开导她,“……你爸已经给你订了票,要不要去看看?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这个歌手,她好不容易开演唱会……”
伊丽娅摇摇头,“没兴趣。”
谢舒痛心地看着伊丽娅,叹了口气,“你想去哪儿?跟妈妈说。”
“哪儿都不想去。”
“……”
谢舒满心无奈。
她去咨询过心理医生,医生说,伊丽娅这种情况考虑是拘留所环境对她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刺激,建议家人多多陪伴,有条件带病人出去散散心。
但谢舒想尽办法劝说,伊丽娅都不为所动。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
“谁?”
“是我。”
晏淮的声音传来。
谢舒脸色立刻沉下,“进来。”
伊丽娅眼珠一动,继续发呆。
谢舒严肃地看着晏淮,面带不悦,冷声道,“你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早就把我跟你爸忘得一干二净了!”
“怎么会?您叫我回来,我就回来了,您还不满意吗?”晏淮面不改色。
瞧瞧他理直气壮的样子!
谢舒更加气愤,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晏淮说,“妈,您少生气,别气坏了身体。”
谢舒:“……”
更气了!
晏淮看向伊丽娅,视线如鹰隼般锐利,“伊丽娅?见了哥哥,怎么不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