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衰的一天,钱要是花完了,地位就堪忧了,到时候随便什么人都能骑在我头上拉屎撒尿。“
反正闲着也睡不好,还不如胡说八道。
她越说越兴奋,甚至还开始给宋怀恩分析利弊:“我知道你对我没想法,可张丽燕弄出来这么一出,你就不反击吗,这不叫深情,这叫助纣为虐,你既然决定娶她,为了以后家宅的和睦,你就要教她规矩,就像是训狗一样。”
男人冷冷打断她:“我娶的是媳妇,不是言听计从的狗。”
林莺时故作高深地摇摇头:“你娶回来的可不是媳妇,而是一只到处害人的疯狗,等张丽燕过门之后,你可要把她看好了,最好是找个笼子把她关起来, 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这是我跟她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能听进去就听,要是听不进去的话,权当我在放屁好了, 我也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她就是象征性地劝两句,要不然疾风肯定会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缠着她。
“我听进去了,你是想让我纳你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