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着温雨人小小的一只,但是力气却不小。
找到他手上的伤口后,二话不说牵着他走到了客厅里,指挥着他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厉行渊照着温雨说的做了,坐在沙发上眼看着小白兔蹦蹦跳跳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没过一会儿,便抱了个比她脸都大的医药箱出来。
看她抱得吃劲,厉行渊也没有站起来帮她拿的打算,反而是坐在原地看她吃力的小表情。
温雨小碎步跑到厉行渊身边,把怀里的医药箱放在桌子上面。
等她坐回沙发上之后,厉行渊还能听到她微微喘气的声音。
他跟不知道似的,看着茶几上的箱子问道,“那是什么?”
温雨蹲在地上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来几个东西放到厉行渊眼前。
“是医药箱。”
还指了指厉行渊的左手,“你手流血了。”
厉行渊朝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还真是。
由此,大总裁的矫情病也犯了。
把手掌举到温雨手边,“会包扎吗?”
温雨呆愣愣的点点头,“会一点儿。”
虽然嘴上说会一点儿,温雨还是细心给他处理了伤口,消毒,上药,包扎,每一步都尽心完成。
厉行渊就坐在沙发上,垂眸看着蹲在地上给他细心包扎的女孩。
以他这个俯视的角度,轻而易举的把温雨上身的曲线收入眼底。
她上身修身圆领短袖,紧紧贴在身上,厉行渊这才发现。
温雨的皮肤不是白,而是嫩。
粉嫩粉嫩的。
低头的时候,饱满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看了一会儿才移开眼睛。
“包扎好了,我手法生疏,您不要嫌弃。”
厉行渊看着那个打了蝴蝶结的绷带,忽的笑出了声。
极少夸人的他,头一次夸道:“还不错。”
见过温雨包扎得精致可爱的绷带,又看到沈苏给他随便用领带给他包扎的。
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包扎的什么。”他无情的吐槽了一句。
沈苏转眼就看见他好心给他包扎的东西,结果人家根本不领情!
瞥见厉行渊的动作沈苏连忙阻止,“诶诶诶,厉行渊,你干什么!”
厉行渊把解开的领带仍在桌子上,“你们慢慢玩,记我账上。”
话说完,人已经走出了包间。
深夜,厉行渊回到澜宫,在院子里看到温雨的房间没有亮灯。
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已经凌晨了。
随着夜越来越深,厉行渊脚底下的烟头越积越多。
心里的烦躁只增不减。
凌晨五点多,国这边的天已经大亮,厉行渊先回到楼上冲了澡。
把自己一身的血腥味全部冲干净后,又给手机充上电。
温雨一般是七点多才起床,厉行渊掐着点运动完才去敲了她的门。
敲了一阵儿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倒是让下来吃饭的叶文珠看到了。
厉行渊不想给别人解释他和温雨的事儿,直接推门进去。
里面的一幕让他心头一颤,扑面而来一种不好的预感。
卧室里面根本没有落脚地,和昨天他离开时一模一样。
碎掉的玻璃杯,沾上了玻璃碎片的草莓,还有踢翻的凳子椅子,满地狼藉……
厉行渊看到此额角冒出一丝冷汗。
他抬头发现,房间里的中央空调没有开。
目光转向床上,上面孤零零的躺着一条粉色的被子。
哪还有温雨的身影。
厉行渊快步走过去,温雨身材娇小,之前就算是裹在被子里面,厉行渊也经常看不到他。
现在厉行渊还尚留了半分侥幸,万一温雨只是蜷缩在了被子里面呢。
她在国,除了在这里,还会去哪里?
对啊,她还能去哪里?
厉行渊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洗脑,温雨不会离开他。
但是,当手指捏住被子的那一刻,厉行渊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颤抖。
他在害怕。
害怕掀开被子,里面空空空如也。
害怕她真的已经走了。
昨天两个人都是捡对方的痛处说,说的话专门往人最脆弱的地方扎。
说的没有给对方留一点儿脸面。
厉行渊闭上眼睛试了几次,迟迟没有掀开被子。
头一次他发现,原来自己面对爱情时竟然这么懦弱。
此时一道手机铃声把他从纠结中解救出来。
“行渊哥,今天上午九点小观要进手术室,他说,要在送进手术室之前,要见你一面。”
“请问,你现在方便吗?&34;
付一韵心里没底,昨天她上网查看关于<动情>珠宝的帖子,相关的视频都已经下架了。
之后厉行渊再也没有打过电话来问小观的病情。
估计是心里膈应上了。
原本付一韵对这件事不抱希望吗,但没想到那边的厉行渊竟然同意了。
她激动地连忙道谢。
厉行渊试了几次的手还是没有勇气掀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