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张了张嘴,还没有说出来,厉行渊便出声安慰。
“放心,他死不了。”
“我教训他也不全是因为你,你不用自责。”
温雨被他抱回卧室,房间最中间的茶几上已经摆上了晚饭,有荤有素,三菜一汤。
俩人之前腻歪的时期,温雨白天腿软,下不了床,厉行渊一般会下楼端着菜上来,俩人在这里用餐。
厉行渊把人放到沙发上,自己也坐在她身边。
见她还闷闷不乐,他捏了下她脸上的软肉,顺势把人自己大腿上。
温雨很是抗拒和他的亲近,她双手推搡着他的肩膀,满脸嫌弃,“你先去把衣服换下来。”
他衣服上全是已经干了的血,不仅如此他脸上更是溅上了不少。
厉行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原本洁白的衬衫上现在满身污垢,手掌和胳膊上更甚。
“好,我去洗一洗。”
厉行渊衬衫扣子解到一半,人已经站在卫生间门口了,回头问道:“要不一起?”
温雨已经拿起筷子在吃饭了,头也没有抬,“我已经洗完了。”
她下午在外面漫无目的逛了一天,回来后又和厉行止吵了半天的架,人是铁打的也需要吃饭。
没一会儿不远处的浴室里响起来淅淅沥沥的淋浴声,渐渐盖过了她耳边的雨声。
温雨愣神了片刻,盯着眼前的晚饭,手指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今晚要和他坦白吗?
突然一个雷声响起,劈裂了天空也劈散了温雨的思绪。
“温雨,过来一下。”
浴室里传来不甚清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