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要不理我……”
“哪没理你?”盛皿把灶火转小看向他。
“我想听你的话,我不想看不到你。”他不想做让她不高兴的事的,“咬我吧,这里已经不疼了,我睡着的时候你给我涂药了吗?”
沈时砚拉低衣领指着锁骨的位置,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
盛皿把他搂过来,呼吸都洒在他肩颈里,“你说,这对你,是罚……还是赏。或者,我另给你一个选择……”
等了好一会沈时砚才闷声问:“打我吗?”
还以为他憋着什么呢,盛皿反问:“从哪看出我有想打你的想法?”
“没,我只是……猜测。”眼睫下垂,沈时砚又往嘴里塞了两个见山红。
盛皿关了火,搂着他腰的手腾出来拿汤勺,她搅了搅锅里的粥,然后才说:“这么猜也有迹可循,我确实是打过你一次。”
转头一看,沈时砚的脸红透了。
他像是生气了,“我都不选!”
“没关系,晚点也不迟。”盛皿盛出一碗粥放在他面前,“吃完手里的,这个也要吃,还有砂锅里剩的……不要说你吃不完,我没做多少。”
这是事实,盛出一碗都见到砂锅底的颜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