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能看吗?”
“什……么?”沈时砚双手紧握成拳。
“你能短暂站立,是否有你不知道,或者,连你自己都无法控制的……让你无法像从前一样……”
从哪……看出来的……
沈时砚偏过头去。
默许。
盛皿将那碍事的毯子卷起,右腿上那道长而扭曲的伤疤不注意都难,她问:“疼吗?”
“已经不疼了?”
拇指按在膝盖上,盛皿轻笑,“我说的……是淤青。”
沈时砚抿着唇,微微皱起眉头。
两个膝盖上都有大小,深浅不一的淤青。
“应该不是你不敷药,只是次数太频繁,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才变成今天这样。”
一点面子都不留地道出真相,沈时砚攥在一起的指节都微微泛着白。
他很倔,还犟。有什么都不会和人说,哪怕,是亲近的人。
盛皿放下裤腿,给人盖好毯子。
“别的房间有浴缸吧?等着。”
沈时砚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盛皿就出去了。
没多会,她又回来推着沈时砚进入有浴缸的房间。
“去吧,记得不要用沐浴露。”盛皿刚走一步又回头,“还有,穿着衣服泡。”
脚步声渐远。
推开浴室门就闻见阵阵淡香,沈时砚谨遵“医嘱”,只是泡着泡着,渐渐没了意识。
【老大,那是个人,肉体凡胎的,不会出事吧?】
“又没吃进肚子里,再不济也就睡上个几天,担心什么。”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如入自家门,她随便拿了套衣服往回走。
【快穿者不能杀人,违规者驱逐小世界,视为任务失败……】
“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