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想看。
因此,尽管曾因嫉妒而生气,但现在已完全释怀。
林鱼不再挣扎,并安静地点了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云倾的侧脸猛瞧。
云倾云倾感受到这种炙热目光,将在她颈间的手微微松开一点,却没有想到小姑娘竟然还执着地盯着她看。
两人想要上前阻拦,青尔拔剑,银白剑光一闪即逝,在他们喉前留下一抹寒芒。
云倾冷声问道,
“接下来,可以去见庄头儿了吗?”
这时怀里的林鱼,又眼睛亮亮的盯着青尔,原来女子也可以如此英姿飒爽。
韩虎比起她来,那简直是什么都不是。
“你们不是要找我娘吗?我带你们去。”
说罢,她主动要求带路。
云倾刚想抽回双手,却被林鱼紧紧握住并放回到自己颈部位置。
“我要是跑了怎么办?”
说完在云倾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我这样给姐姐带路可好?”
云倾和青尔不知道这姑娘脑子里面在想什么,无奈之下只好顺从其意愿。
“好吧,就你来引路。”
当一行人将要抵达属于庄头儿的屋子时,屋内走出了一位年近半百、面容慈祥的妇女。
“娘~”
听见呼唤声,林荷立刻停下脚步转向声音来源处望去,只见宝贝女儿正依靠在陌生女子怀中,脸颊泛起两抹红晕。
她缓步靠近,定睛观察那位让自家疯丫头如此亲近之人。
眼前这位女子容貌非凡,令人赞叹不已。
林荷手中的簸箕不经意间坠落至地面,惊讶情绪溢于言表,不禁伸手抓紧了云倾臂膀。
小心翼翼地凝视着对方面部轮廓,仿佛生怕这一切只是幻觉。
“像,太像了…”林荷口中喃喃自语道。
云倾松开怀里的林鱼,任由林荷打量。
“您是?”
“姑娘可是姓乔?”
林荷反问道。
闻言,云倾先是点头确认,紧接着摇头否认,
“之前是,现在被除族了,不姓乔。”
这一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林荷忍不住双膝跪倒在地。
“老奴林荷,是您母亲的贴身丫鬟,十五年前,小姐九死一生,生下小小姐后,自觉无生还的希望,就安排奴婢来庄子上守好那大半份嫁妆。
留在乔家的那部份能足以让您衣食无忧,那乔家就是一帮畜生,怎将您除族了?”
说至此处,意识失态,急忙解释道歉,
“小小姐,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云倾将人扶起来,
“我知道,那些嫁妆现在何处?”
林荷拂开挡路的林鱼、林山和韩虎,恭敬的领着云倾走向屋子里。
刚踏入门坎,只见林鱼紧随其后,却被严厉喝令停留在外,
“你们三个,好好守着这个屋子,不得放任何人进来。”
“好,娘~”
林鱼还想再问,被林荷‘哐当’一声关在了门外。
“为何这个庄子跟一个村落一样。”
林荷看向青尔,犹豫不知该不该说,云倾见状说道,
“无碍,她是我的心腹。”
青尔收住想要咧开的嘴,瞬间直了直腰杆,她是小姐的心腹!
林荷缓缓开口,
“这处庄子是小姐的一处私产,用来存放嫁妆。
小姐嫁入乔家只是带了一半嫁妆,这件事不知如何被乔书远得知,那贼子趁小姐生产之际,不让产婆上前,非要逼问剩余嫁妆在何处。
小姐自然不说,那厮气急败坏,竟然将产婆和大夫全部叫走,小姐生产身边无人照料。
小姐自觉无力回天,让奴婢快走,守好剩余嫁妆,好给腹中孩子留个后路。
奴婢跑到庄子上不久,到处打听小姐的消息,才知道,小姐难产身亡,小小姐身子还算健康,那乔书远步步高升。
奴婢投告无门,只得留在庄子上。
这庄子上的人都是之前林家下人,时间久了,也都结伴生活,发展到至今规模。
前些日子庄子上来了两拨泼皮,被狠狠打了出去,奴婢觉察这些人应该是乔家派来的,便让庄里的青壮年轮流值守。”
云倾呼吸微顿,抓紧手中茶碗,她没想到生母之前受到这诸多委屈。
乔书远将这处庄子的地址给她,应该是发现了这处地方,派人探查失败。
她来庄子,若是在路上被杀,那这些嫁妆就归了乔家。
若是没死,庄子上的人很可能将嫁妆给她,而她将嫁妆运回去,那在半路上若有人拦路抢劫,她护不住这数量庞大的家产,到时只能自认倒霉。
这老登,着实歹毒。
“青尔,你跑一趟,去忠勇侯府,叫侯爷派些人来接。”
“是。”
云倾将一张避凶化煞的平安符递到青尔手上,这是上次魏家人走后,她预备出来的,免得还要送人原石。
“戴在身上,若遇到危险,撕碎它。”
“好”
青尔自是知道自家小姐的本事,将折好的符纸放在贴身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