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纪元实力强盛啊。”云皇感觉压力太大,他到目前为止还是极道六层。
云皇深吸一口气,目光遥望远方,心中五味杂陈。
他坐在无上仙宗深宫里,俯瞰着仙界的繁华景象,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
他的修为停滞在极道六层已久,而第一纪元的实力却如日中天,让他感到压力巨大。
天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一阵清风吹过,带走了些许云皇心中的烦闷。
“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天道的话语简洁而深刻,让云皇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明白,自己的担忧和焦虑并不能改变什么,只能让自己更加疲惫。
他必须学会放下,学会信任,让一切顺其自然。
“你是我选择的人,也是我天道阵营的人。”天道的声音再次响起。
云皇抬头望向虚空,仿佛能透过层层云雾,窥见那至高无上的天道意志。
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想要探寻更多关于天道阵营的秘密。
“那扶阳,也是你所选之人吗?”云皇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吐出。
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期待与疑惑,仿佛在等待一个能解开他心中谜团的答案。
天道并未直接回应,而是以一种更为玄妙的方式给出了答案。
只见虚空中突然泛起一阵涟漪,仿佛有无数星辰在其中闪烁,形成一幅幅神秘的画面。
云皇屏息凝神,试图从这些画面中捕捉到什么信息。
“这样对他太残忍了。”云皇摇摇头。
这些画面有扶阳三岁的时候被不落仙湖灭了一国,也有扶阳成为扶王当日心爱之人死在面前。
云皇默然,他的眼前仿佛浮现出扶阳那坚毅而孤独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想起扶阳三岁时的那场灾难,一个小小的国家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扶阳眼中闪烁的恨意和坚定,让他至今都印象深刻。
又想起扶阳成为扶王那一日,心爱之人倒在血泊之中,扶阳眼中流露出的悲痛与决绝,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
那些画面如同刀割般刺痛着云皇的心,他仿佛能感受到扶阳那刻骨铭心的痛苦和无尽的挣扎。
“王不应该有软肋。”天道的声音再次响起,像是冰冷的铁锤,重重地敲打在云皇的心头。
“可是人始终是人,即使是仙人,那也是人。”
云皇明白天道此举无非就是告诉他,只有放弃一切,才能突破到他想要的下一个境界。
可是天道没有任何回复,它没有感情,也不是人,它不会理解云皇的感慨和情绪。
它只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按照既定的规则和逻辑运转着。
云皇抬头仰望那无尽的虚空,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孤独感。
他仿佛看到了一幅幅冰冷的画面,那些画面中有扶阳的坚韧与挣扎,也有他自己的迷茫与无奈。
一阵冷风吹过,吹散了云皇的发丝,也吹散了他心中的些许阴霾。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试图去感受那天道的意志。
然而云皇什么都感受不到,天道断开了与他的联系。
天道要让云皇成为一位无情无义的仙界王者,可是云皇又怎么做得到,他是一个人,人不可能没有感情。
云皇觉得一位正常的王,虽不能为仙界开疆扩土,但也不能丢失土地。
“师傅,你在闭关吗?”
顾清方是云皇的二弟子,她身着一袭青衫,长发如瀑,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
她手持一柄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显然是一位修炼有成的剑修。
“何事?”云皇走出深宫,看着顾清方,脸上带着一股别样的神情。
“血月天宗送来一份全民超凡奏表,可否查验实情?”
顾清方双手呈上一份奏表,其上以血月天宗特有的红色丝绸包裹,显得庄重而神秘。
奏表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仿佛在诉说着血月天宗的某种血腥往事。
云皇接过奏表,缓缓打开,奏表内,密密麻麻的字迹映入眼帘,每一字都仿佛蕴含着血月天宗全民的期盼与渴望。
他仔细阅读着,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仿佛在思考着这背后的深意。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云皇翻阅奏表的声音在回荡。
顾清方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坚定地看着云皇,等待着他的决断。
“你带人去西北大宙认真查验一番。”云皇停顿了一下,觉得没有必要跟顾清方说完。
“你师姐最近在忙什么?”云皇自上次事件已经很多天没有见过叶离歌,他也是久居深宫不出。
“我也很久没有见过师姐了。”顾清方微微低头,陷入了回忆。
那日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叶离歌那飘逸的长发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
她站在剑峰之巅,手中的长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
“师姐修为高深已是新准王,不会有什么事的。”顾清方安慰着云皇,但她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