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太多。”况采葛为将多年,凌云说的这些都是极为理想的状态,但实际作战未必会如此。
凌云沉吟一说,笑着说道:“当然这是我的一些看法,未必真能够如此,不过赵宋如今的局势,也正好缺这样一战,来换取短暂的和平。”
现在的赵宋是迅猛发展的极好时机,一旦战胜金王朝,那么对于赵宋而言,正好可以镇压周边的小国。
当然金王朝的马场也是必然需要的,“赵宋不管如何,都缺一支强大的骑兵,金王朝背景的平原草地,是最合适我们的天然马场,只要将这里吃下,最多三年时间,赵宋就可以多出一支精锐铁骑。”
“你为什么对于骑兵如此执着?”赵玉问道。
零雨想了想,喝了一口茶,不着痕迹的擦拭干净手上的鲜血,“即便是赵宋有一个天一书院,出了一位苏子,但殿下可以想一想,咱
们赵宋终究还是弱了很多,文人谦逊倒不是什么大事,可长此以往,赵宋的百姓如何去想?”
哪怕是凌云清楚,当年义父把大奉打得服服帖帖的,可燕南关外燕山河,赵宋与隋王朝各占一半,但这曾经还是赵宋的国度,更别提隋王朝北境的燕云十六州,那也曾是赵宋的国度,却又分与了隋王朝与金王朝各自一半。
“赵宋百姓的心里,其实论军事实力,咱们好像低了一头,不管文人这边多优秀,可没有咱们这些拿刀的将军,这腰杆子就硬不起来,那些不屑的声音,只有我赵宋铁骑的马蹄声,才能压下去。”凌云说得十分激动,苍白的脸庞有着病态的。
“咳咳咳……”凌云嗓子一甜,吐出一大口鲜血,“可算是舒服了。”
杜威远按住凌云的肩膀,“不管你小子是空口说大话,还是真有什么才学,就你这份心志,就跟京城那般狗屁玩意儿不一样。”
他难得提起来心气,既然赵玉十分看重凌云,那么赵宋必然也已经知晓,赵宋这十多年来的积郁之气,也许真的有望拨云见月,天朗气清,“将军这是埋汰人不是?”
赵玉哈哈大笑,大丈夫生于事,若不建功立业,岂不是枉生一世!
“那既然诸位都愿为我赵宋开疆拓土,本王必然全力以赴,京城那边,粮草辎重由本王亲自来解决。”赵玉语气激昂。
凌云喃喃说道:“赵宋以南,本该是我赵宋王土。”
……
觉罗坐在军帐之中,手里拿着两封密信,一封是凌云说的那一袭布局,另外一封就是那个要和他合作的神秘人,要求见面。
到了这一步,觉罗基本上都可以确定当日刺杀自己的人,后来又说要合作的,必然是赵宋三皇子赵玉的人,“藏得还真深。”
赵玉在赵宋一直都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皇子,没有任何人发现,对方如今这么快暴露出来,恐怕是早已经做好了部署,如果自己拿此事威胁,已经起不了任何作用,到底是有一点被人牵着鼻子走的
感觉。
金王朝北境,赵宋的西南边境,双方在之间是一片天然的草丛,四朝之中,金王朝的骑兵的确是独树一帜,兵强马壮。
“在这个时候选择见面……”觉罗皱起了眉头,本来他这次就是借机将自己手里的兵权从太子手中夺过来,一旦回京,他必然是要被逼迫交出兵权的,到时候自己再想要翻身就会很难。但是这次对阵的却是赵宋的第五名将杜威远,很难对付,极为难缠,要打的话也是一场持久之战,自己未必能够占到便宜。
而且隋王朝又在后方虎视眈眈,倒不是说金王朝无法与隋王朝对战,而是得不偿失,只此一役,就可能让金王朝瞬间陷入窘迫的禁地。
“好手段,”觉罗将两封密信放在书桌之上感叹道,“本王也想要见见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倘若是按照第一封密信之上的内容,那么和自己见面的这个人,不是无的放矢,而是对于大奉那边的情报掌握得相当清楚,那么再往更深的一处去想,这些计划里面,涉及到的人,都会按照他的想法去走每一步,那如果是这样,这个人的眼界和心机恐怕就太恐怖了,将大奉,隋王朝,金王朝,赵宋全都算计在里面。
而且哪怕是没有按照对方预料的走,赵宋也是处于绝对获利的地步,反而是他们这个三个盟友,会瞬间分崩离析。
觉罗自觉是不会拒绝隋王朝的南境城池和燕云八州,但是就会放弃金王朝所依赖的三大草场之一。
但是如果自己拒绝的话,自己就板上钉钉的会失去兵权,因为他绝对是吃不下赵宋的西南边境。
而从这里开始,赵宋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不管大奉和隋王朝如何做,哪怕是打开了赵宋的燕南关,以那个人的谋划,肯定已经想好了对策,如果是自己,肯定是会放弃的,但是绝对要拿回来。
但是重要的是该怎么拿回来,这一点他就无法想到了,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破局,思前想后,觉罗淡道:“备马,本王要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