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
只是，这一开口，却让人更加不得不多想。
“要退步，认怂？”这是众人心中，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一时间，很多人的眼中，都出现了失望的情绪。
他们没有胆量和萧澈对抗，和萧澈辩论，但是他们却希望陈升可以，即便他们知道这很难，知道他们自己是不敢的。
这，便是人性。
想要被人佩服，被人敬佩，就得做常人所不敢做，为常人所不敢为！
慕青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也是眯了起来，挺拔的鼻子皱了皱，有些许紧张。
陈升退步，是明智的，毕竟他和萧澈之间，隔着太大的差距。
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想打都没法打，真的交战起来，只会吃大亏。
可是以慕青的性格，若是陈升认怂，那她对陈升将会失去所有的兴趣。
在场，唯有姚洛一人，始终以坚定的，信任的目光，看着陈升，从未动摇。
“一个第三，一个第四，很厉害吗？”陈升停顿了片刻，忽然轻描淡写的道。
“大师兄是吧？你把我们凝云宗当什么？”
“就算失去了他们二人，闹僵了那两家，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