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玩闹罢了。”
“赢了之后,为什么喝杯酒就走了呢?”
赵玉书强行堆笑:“只是为了出风头而已,那毕竟是辽使的人,真惹上了,麻烦不断。”
薛将军哈哈大笑:“你明知那女子是耶律延的人,挑起事端时不怕,现在却说是怕惹了麻烦,白锦堂,老夫一个粗人,向来不怎么会绕圈子,所以我直接问,你老实答,你做这么一出,到底意欲何为?”
赵玉书只觉得自己再次高估自己的权谋水平,来之前本以为薛家始终中立,又放个傻儿子在外面整天扮纨绔,怎么都不该对自己这个明面上风头正盛的太子党进行什么试探,没想到对方连前戏都不做,直接亮刀子。
随着薛将军的这句话,赵玉书再次感到一道灵力笼罩了自己,只要自己稍有轻举妄动····
这时候再装傻就有点瞧不起人了,于是赵玉书洒然一笑,重新坐了下去:“敢问世伯,为何要打薛兄,总不至于是因为在下吧?”
赵玉书答非所问,薛将军也不生气,只是把竹鞭在手上掂了掂:“白贤侄以为呢?”
赵玉书假装想了想:“莫不是在下抵债用的宝刀,不值一百两?”
薛将军哈哈一笑:“老爷子喜欢的很,就冲老爷子一乐,千金也值。”
“这样啊,那就只能是因为,在下明明是太子一党,但所作所为,似乎对太子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