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何雨柱家中,昏黄的灯光下,刘乐与何雨柱相对而坐。两张破旧的木桌,几把摇摇晃晃的椅子,构成了他们临时的“会议室”。空气中弥漫着烟草的味道,何雨柱手中的烟一支接一支,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随着烟雾飘散。
刘乐的眼神有些呆滞,他轻轻地将手中的钱放在桌上。那是他所有的积蓄——七十六块五的遣散费和姥姥偷偷留存下来的四百零五块钱。这些钱,对于他来说,既是希望,也是压力。
何雨柱瞥了一眼桌上的钱,淡淡地问道:“这就是你的全部家当?”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刘乐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哽咽:“一个四百八十一块五,都在这了。以后怎么样再说吧!”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迷茫。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我和供销社陈主任认识,买一个正式工指标大概四百六。你同意的话,我就去办。你年纪小,暂时只能做临时工。不过还有大半年就满十六岁了,到时候就可以转正了。临时工二十三块四,转正以后就三十七块六了。”
刘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他知道,这是目前他能抓住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他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同意。”
何雨柱见状,站起身来,拍了拍刘乐的肩膀:“你放心,我会帮你办好的。这段时间你先找份临时工做做,等转正了就好了。”说完,他拿起桌上的四百六十块钱,转身出门。
刘乐看着何雨柱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既感激又忐忑,不知道未来会如何。他把手中的二十一块五装进口袋里,那是他接下来生活的依靠。……
秋风萧瑟,落叶纷飞,刘乐站在自家刚建好的小院中,望着手中那几张皱巴巴的零钱,心中满是无奈与酸楚。姥姥的离世,让他本就拮据的生活雪上加霜。头七至七七,要办七次事,这二十来块钱,即便是精打细算,也难以支撑起那份体面与尊严。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刘乐喃喃自语,
眼神中闪烁着无助与挣扎。突然,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毅然转身,大步向邻家走去。那里,住着他的好友何雨水,一个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的姑娘。
“雨水,我还有一头猪,400多斤的大肥猪,想处理掉。”刘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期盼。何雨水闻言,脸上露出了惊讶而又带着几分调侃的笑容:“等我傻哥回来,咱们商议一下,看看怎么办。”
刘乐回到家中,心情忐忑不安。他深吸一口气,从那个神秘的空间中,缓缓拖出了那头沉甸甸的大肥猪。经过系统空间的处理,褪毛后的肥猪依旧显得硕大无比,足足有431斤重。
半小时后,院子的大门被轻轻叩响,铜环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何雨水带着她那憨厚老实的傻哥哥何雨柱走了进来。当他们看到地上的大肥猪时,不禁惊得目瞪口呆。
“这猪……这猪哪来的?”何雨柱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与震惊。刘乐连忙解释道:“放心,来路正当。卖了以后,给别人本钱就是了。”
何雨柱闻言,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卖出一个好价钱。”说罢,他立即去了离家300多米的南锣鼓巷供销社,拨通了主管后勤的李副厂长的电话。一番交涉后,李副厂长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以三倍于市场价的价格购买这头肥猪。
当何雨柱手捧着906块钱,站在财务科门口时,他的脑子嗡嗡作响,九十张大黑十,一张五块一张一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突然,何雨柱想到了还在家里等待的刘乐和妹妹雨水。他骑着自行车,一路飞驰回到家中,将钱全部交给了刘乐。
刘乐看着手中的钱,心中五味杂陈。他掏出10张大黑十,坚定地递给何雨柱:“柱子哥,这次多亏了你。这5张,你拿着。剩下的,要给猪主人。”
何雨柱却连连摆手,不肯接受:“不行不行,这我不能要。你留着吧,以后还有用得着我的时候呢。”
刘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与坚定:“柱子哥,你就别推辞了。这次都靠你,如果你不要,我以后还怎么好意思找你帮忙呢?”
在刘乐的坚持下,何雨柱终于勉勉强强收下了那5张大黑十。两人的友情,在这一刻,仿佛也因为这头肥猪而变得更加深厚与牢固。
刘乐看看天已经不早了,说道柱子哥,大肠小肠我准备熏制腊肠,这猪血,肚,肝,心,肺晚上劳驾您做了,咱们晚上吃杀猪菜。柱子应声道,好嘞,交给我吧。
刘乐将大肠小肠拿去清洗,准备熏制腊肠。柱子则开始处理猪血、肚、肝、心、肺。他熟练地将这些食材清洗干净,切成适当的大小。
柱子先将锅烧热,加入适量的油,放入葱姜蒜爆香。然后,他将切好的肚、肝、心、肺放入锅中翻炒,加入适量的盐、酱油、料酒等调味料,炒至熟透。接着,他将猪血切成小块,放入锅中煮熟。
最后,柱子将炒好的肚、肝、心、肺和煮熟的猪血一起放入锅中,加入适量的水,煮至汤汁浓稠。一道美味的杀猪菜就做好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