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晓燕还没来得及说话,田七就一把将脏衣服扔到了地上:“这都是我之前穿的,田高武的旧衣服,都在这了,一件不少。”
田七说完,就“嘭”的一声,关上了自家院子的大门。
舒晓燕听到田七说的话,又看向了地上的那几件脏衣服,她顿时明白了:“你来找田七要她现在穿的衣服?”
“那是我们高武的衣服,我们既然和她断亲了,那就得吧衣服要回去。这个死丫头,衣服弄的这么脏。”
田母说完,就朝着田七大声喊道:“你个死丫头,不是平时最爱干净的吗,现在吧衣服弄的这么脏!回家我还得洗!”
舒晓燕听到田母说的话,她顿时呆若木鸡。
田七平时穿的衣服,她是见过的,那真是好多补丁啊。
“田七那么破的衣服,你要回去干啥?”
舒晓燕一脸疑惑地看向了田母。
“高武结婚之后,就要生孩子啊,我把这些衣服拿回去给孩子当尿布。”
田母拿着脏衣服转身就走了。
舒晓燕听到田母说的话,她直接脱口而出:“那么破的布,你还当尿布,不怕把孩子屁股弄破了。”
田母听到舒晓燕说的话,她边走边说:“我乐意,你管得着吗?我就是拿回家擦的,那也是我们田家的东西,她也不能带走。”
舒晓燕一看田母走了,瓜吃完了,她就去地里摘菜了。
舒晓燕一边走,一边嘀咕:“这都是亲生的吗?怎么这样对田七啊!”
田七回到屋里,继续在自己的空间里面做衣服。
幸亏,田七在空间里面还找到一台缝纫机,这样做起来衣服还挺快的。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田七又听到了自家大门,哐哐哐猛烈敲门的声音。
田七走到了院子里面,她隔着大门,就听到了田母又在门外面喊:“田七,你给我打开门,你还拿着我们田家的东西呢!”
田七一听田母说的话,她顿时无语:“难不成连袜子内裤都要回去吗?”
毕竟其他的东西,就是当时她带过来的嫁妆了。
难道是要那把菜刀和老母鸡来了?
舒晓燕正好从地里回来,她看到了田母又在敲田七家的大门,她也好奇了:
“明明之前不是才要了衣服,这次又要啥呢?”
于是舒晓燕一边开自家的院门,一边对着田母询问:“高武他娘,你又来要啥了?”
田母给了舒晓燕一个白眼,没有搭理她。
田母这个白眼,可把舒晓燕惹生气了:“我好好跟你说话,你白我干啥?”
舒晓燕说着,家也不回了,直接朝着村口走去。
村口有村里的“八卦天团”,农活不咋忙的时候,各个家的小媳妇,老婶子,都聚集在村口,打探各个村的各个八卦事情,相互交换一手消息。
不多时,舒晓燕就领着“八卦天团”的团员们,纷纷来到了现场。
大家美其名曰来舒晓燕家做客。
其实,谁不知道,就是为了吃田母和田七的瓜,专门来的。
因为田七不开门,所以田母只得无奈地大声地对着田七喊话:
“你个死丫头,赶紧开门。拿着我们田家的东西,赶紧还回来!”
田七直接开口询问:“我拿你们啥了?你说清楚!”
“你那个打猪草的工作,你给我还回来。你是田家人,所以村长照顾你,给你打猪草的活儿。
现在你都结婚了,你不能再继续打猪草了,这个活儿还给我们田家。我让你嫂子欣欣去打猪草。”
田七听到田母说的话,无语地笑了:“你让她什么时候疯了,我就把这个活让给她。”
打猪草这个活儿,比下地干农活轻松很多,一天也有几个工分。
虽然工分不多,但是比没有强。
所以,刚才田母抱着脏衣服回家之后,田高武的媳妇,孙欣欣看到脏衣服了,就询问田母到底怎么回事。
田母就说起来了田七,然后就聊起来了打猪草的话。
孙欣欣就说,打猪草这个活儿,是田家的。
田七既然嫁人了,这个活就得留在田家,孙欣欣以后就不用下地干农活了,她可以去干打猪草这个活。
甚至,猪草也不用孙欣欣去打,田高武干完农活之后,顺道就可以把猪草给孙欣欣打了。
田母一听孙欣欣说的话,她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她又来找田七要打猪草的话。
舒晓燕和她的“八卦天团”听到田母说的话之后,他们面面相觑:“这也行?”
田母听到田七说的话之后,大声呵斥:“你个死丫头,我把你养这么大,你把那个活留给你嫂子,就当是还了我们的养育之恩,你听到没?”
田七直接一句:“我们断亲了,赶紧走。”
田母听到田七说的话之后,直接开骂:“你个疯婆子,真是疯了,竟然这样对你娘说话。”
马婶子正好来给田七送点土豆和红薯,她听到了田母说的话之后,她立刻呵斥:
“高武他娘,你干啥这样跟田七说话。
到时候万一你把田七刺激到了,她拿着菜刀满村跑咋办?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