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的必是你的熟或朋友,且位高权重,一指令就能左右整国家的运转。”
卡维下意识打断艾尔海森的话,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可是我不认识样一。”
说位高权重了,他卡维自认为朋友不算少,但其中一来自愚众的都没有啊!天地良心,他绝对不会跟那群据说能治小儿夜啼的坏蛋为伍!
“所以说件事情不合理。”艾尔海森还是平静的语气。
卡维深吸了一口气,尽力摒弃想要和家伙争辩的想。
可能是为种平静的仿佛什么都不上心的态度让他有些莫名的愤怒——虽卡维自也不道愤怒何来。
他总觉得,应该有来陪自一起恐慌的——
就像是自打开那封信,看到全空的落款时,心脏好像被掏空的恐慌。
他擅用笑脸和维持在表上的光鲜亮丽伪装自,将真正的卡维隐藏在岁月静好之下,所以那一瞬,他当即掩饰住了份恐慌,甚至以笑谈的语气将件事情分享给艾尔海森,就像是数月前谈到自破产一样的轻描淡写。
但实际上,他好像是想听到另一答案,一会让安心的答案,是什么呢。
艾尔海森察觉到,卡维的情绪似乎稍微变化了些。
他似乎没那么冲动了。不失为一件好事。
“我大概能理解一点你的想了。你是说,很可能我们都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些事情,相互之间也可能有联系。甚至,给我写信的写信和你要寄信的收信是同一。”
卡维抓了抓自有些凌乱的金发,瞳孔中的神色有些挣扎。
“……你的脑洞很大。”对传来中肯的评价。
艾尔海森!少说一句话会死吗?!
卡维怒气冲冲地又抬起头,看起来很想在对书记官的英俊孔上来上一拳,让他尝尝滋味。
“但是仔细一想,不失为一种可能。”虽可能不太大。
但种跳跃的毫无逻辑的联想,居和严谨的逻辑推理产生了神奇的化学反应,一些很难得到答案的题就有了解释。
艾尔海森开始在心中描摹一陌生的“画像”。
一位至冬的高官,权利不在女皇之下,那极有可能是某位高位的愚众执行官。
和卡维交好,那应该是一温柔善良且同理心强的好心,大概率比较感浪漫;又跟自认识,甚至自会为他调整研究,那一定是智商在线为也比较理果断的天才——两种特质怎么可能出现在一身上?
且还大概率是愚众执行官。
艾尔海森无表情地想,怪不得消失在了他们的记忆里。
大概提瓦特大陆也觉得种的存在太过匪夷所思,就像是虚空终端中的病毒或bug,所以做了自检清理把抹掉了吧。
等一下。
抹掉……?
细细想来,信件上突兀的空,以及突空了一段的记忆,真的就像是什么被突抹掉了。
记忆也是可以修改的,是不确定的。
他曾认为,世上唯有真理永恒不变。那如果真理也可以被扭曲呢?他们所以为的,确信的事情,是不是也会出现不可察觉的异常?
愚众执行官……样的身份,究竟会为什么样的原被抹去?
“我想,我们需要一些有关愚众执行官的消息。”
艾尔海森微微咬着词调,薄唇绷紧,脸色冷凝,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漠语气说道。
如果继续下去,真理崩裂,记忆空悬,现实的生活会不会也被扭曲,甚至慢慢滑落深渊?
*
“啾!啾啾啾!”焦急的细碎鸟鸣在耳边放大。
闻音才发觉手上的力道似乎重了些,她当即松开了拉着“温迪”小臂的手,将另一只手笼住的紫色羽毛小鸟双手捧起,顺便给它顺了顺凌乱的羽毛。
——视线显还是有些模糊的,甚至对不上小鸟黑豆大的晶亮眼瞳。
刚刚要伸手拦的女一急刹车,对眼前一幕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显易见地戒备起来,不懂声色地摸上了腰间的刀。
闻音注意到她的刀没有刀鞘,刀身也极其厚重,只刀锋处磨得极薄,带着镇的威慑力。
样的锻造手,显有着不短的历史了。
无论是“温迪”还是女身上的衣服,也都透着某种陌生的粗糙感。
闻音看着那张似乎就是温迪的脸,心底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