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某荧最后都不得而知的原因, 散兵看她不大顺眼,连带和她一起的派蒙也没得到青睐,险被赶出门去。
好在, 当荧用三两句异常精炼的语言出自己的来之后, 散兵瞳色未变, 却没有再要将她们赶出去。
眼下,们一同站在厅内,气氛诡异莫。
派蒙半躲在荧的身后,看对面阴晴不定的散兵有打怵。
她们之前其实是见过的, 只不过, 在派蒙的记忆里,这位执行官虽然不干好事, 脾气好像没有这么差劲, 顶多只是站在一旁不话,偶尔趁谁人不注悄悄警告似的看她们一眼。
至散兵究竟是怎么不干好事, 派蒙却已经记不清。
好像……也没做过什么坏事?那自己对的印象是从何而来呢?派蒙有发蒙。
“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 歌?呵,我假设你们还有常识,就应该知道愚人众第二席五百年前就空置, 一直到现在, 从来没听过愚人众还有执行官第二席……”散兵冷哼一声。
荧甚至怀疑下一秒就会讽刺地一句“可笑”。
是散兵没有。
施施然坐下来,饶有兴致地一抬下巴,示她们也坐。
嗯, 应该是让她们坐下的思吧。
“远来是客,总不好大一起站话。坐吧, 然后同我好好讲讲,我对你们编纂的这个故事, 还是有几兴趣的。”
散兵指节敲敲桌面,神色如常,单看表情,好像真的是被荧的话勾起一兴趣。
是熟悉的人或许能看出,这是犹豫或焦灼时才会有的动作。
荧犹豫一下,不知道从哪里,到底,她毕竟对散兵和闻音之前的事情没什么解。
只通过散兵自己曾过的话,能听出,们似乎相识很久。
散兵似乎观察颇为敏锐,扫她一眼便看出她的窘境,随道:“不知道从哪里始讲?也对,倘若我真的和这位并不存在的执行官交好,也不会随随便便就让扬七的旅行知道。”
“你不是也认识她吗,就请你知道的她是什么样的就行。”用命令的吻道。
语罢,连派蒙的脸色都有一瞬间古怪,更别散兵自己。
语气很符合散兵的形象没错,这个“请”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啊?怎么一向霸道不讲理的执行官倒像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似的?
荧见散兵的脸色有变差的趋势,生怕这人张嘴又要将她们俩赶出去,让荧找闻音的计划彻底宣告破产,当即找脑海中印象极深的一句话作为头,拦住散兵已经含在嗓子里的薄怒。
“你之前过,你是闻小音最好的朋友!”荧超大声。
派蒙嘶地吸一冷气。
她立即捂住嘴巴,不让声音泄露出去,亮晶晶的眼睛似乎想避,又没忍住围散兵打转。
这欣赏大戏的重要时刻,就算害怕也不能放过!
出乎料的是,散兵面色如常,只在最始一瞬微微瞪大眼睛,后面就再没有做出质疑的举动。
甚至在荧大脑清醒觉得刚刚这句话的似乎有过火,忍不住看向散兵表情的时候,后面色冷静,甚至还语气平平地催促道:“继续。”
散兵平静得不常。派蒙想。
她左看右看没瞧出什么不对,只觉得散兵放在桌上的拳头似乎攥得格外紧,另一只压在胸的手好像在按什么东西,旁的再没有什么特殊。
荧深吸一气,大脑飞速冷却下来,很快地理清思路。
“我们在璃月的时候,遇到公子达达利亚,自称才是闻音最为亲近之人——只是你对此好像嗤之以鼻,当我们的面反驳这个法。”
“她也曾经过,你们是人,想来,你们曾经相处很久很久……”
荧随后始娓娓道来她对闻音的解。
随她的话语慢慢展,一个全然陌生的形象渐渐浮现在散兵的脑海中。
觉得应该要质疑的,是却恍然并没有这念头,而是随旅行的话慢慢攀折而生一别样的渴望。
想让她存在——她应该是存在的,不是么。
如果没有这样一个人。
只是自己独自一人度过这漫长的五百年……未免太过寂寞。
“所以,你这里有什么线索吗,或记忆对不上的地方?”荧带微末的希望问。
散兵的神态看上去不大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