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眼角几条细纹，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苏瑾芸虽疯癫多年，曾经虽怀孕过，可由于体质问题，恢复得相当好，容颜也似乎定格了，没有太大改变。
如今收拾起来，模样和身材不亚于当年少女时期。
这也是杨柳依如此失控的原因。
这个疯女人凭什么还有如此相貌，如此身段，如此气质！
她恨，好恨！
为什么当初这个女人就没有摔死呢？
想起那个流掉的孩子，杨柳依笑了起来。
对于苏瑾芸，她知道怎么刺她最伤。
“如今看到妹妹好起来，姐姐真高兴。只可惜妹妹了那未出世的孩子，就没那么有福气了。”
苏瑾芸喉头一紧，眼睛变得红了起来。
她心中有一头野兽，似乎想立刻冲上前撕碎这个女人。
好在苏情看出了苏瑾芸的变化，暗中拉住了苏瑾芸。
苏瑾芸这才冷静了下来，对着杨柳依温柔一笑：“你好啊，姐——姐——”
“姐姐”这两个字咬得极重，感觉似要杀了她。
可看苏瑾芸的脸色，杨柳依却看不出恨意。
不应该啊，自己害死她的孩子，当初还疯了，如今清醒，怎么一点都不恨她？
还叫她姐姐？
她哪根筋搭错了？
接下来，苏瑾芸的话让杨柳依更加疑惑。
“请问你是哪位？为什么在我家里？”苏瑾芸问。
她不认识我？怎么可能？
这个女人要搞什么鬼？
杨柳依拧紧了眉。